:“叫我老胡就好。”“老胡?”纪燕均疑惑:“可是你不老啊。”走在中间的许博洲勾住他的背:“这在我们内地是一种亲切的尊称。”又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入乡随俗,懂不懂。”“哦。”纪燕均拉长语调:“那以后我叫你,老许。”许博洲斜睨了他一眼:“嗯,老纪。”胡颂在一旁笑。男人之间的乐趣有时候幼稚到要命。纪燕均回归正题:“那,老胡,你周六要不要和我们去livehoe?”“livehoe?”胡颂摇头:“那是你们年轻人玩的,我一把老骨头,玩不动。”纪燕均说:“但是有些人,应该很希望自己的偶像听他表演。”胡颂看惊讶的看向许博洲:“你表演?”许博洲点头:“嗯,以前组的乐队来祁南演出,我顺便玩玩。”胡颂惊叹了一声,爽快答应:“好。”而后,他立马掏出手机:“不过,我得先得报备一下。”纪燕均挑眉:“老胡,原来你是老婆奴啊。”发完信息,胡颂指着身边两位年轻人说:“等你们找到心爱的女人,把她们娶回家,你们也会和我一样,什么都听老婆的。”几阵笑声在树下回荡。
总裁办公室。刚刚结束了视频会议的周晚,终于能松口气,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脑袋空下来,不知道为何,忽然又想起了昨晚换睡衣的事。因为始终觉得有些不合逻辑。许博洲说是她自己换的,但她总觉得不太可能。想了想,周晚拿起手机,手指点了点摄像头的app,她无意想要偷窥什么,只是有点好奇昨晚自己酒醉后发生的事。将时间滑动到昨晚12点左右,她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等了十几秒,漆黑的屋子忽然一亮,画面里,她醉醺醺的靠在许博洲肩膀上,他先蹲下身,替她将高跟鞋脱下,只是她无意识的乱动,鞋跟扎到了他的手背。周晚隔着屏幕都感到了疼痛,眉头不觉皱了起来。监控里,许博洲没有在意这点小伤小疼,又扶起了东倒西歪的她。她边往卧室走边摸他的脖子:“卫也,你怎么长高了啊?”又摸了摸他的鼻梁:“你眼镜呢?你看得清路吗?”清醒的时候,周晚比任何人都嫌弃自己喝高后的胡言乱语。卧室里没有监控,画面停在了房门外。她试着将进度条往前拉了拉,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卧室的门被拉开,再走出来的许博洲,上身的t恤不见踪影,赤着身朝吧台走去。周晚赫然一惊,手腕脱了力,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她避开了监控画面,毕竟一个成年男人,光着上身,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怪异又羞耻。调整了呼吸后,她重新拿稳手机,看向屏幕。许博洲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大盒冰块,铲了一半倒进杯子里,然后倒入冰水,仰起头,咕噜往身体里灌,一杯不够,他又喝了一杯。大半夜喝这么多凉水,周晚只觉得他不要命了。春天而已,不至于燥热成这个程度。镜头一晃,周晚看见许博洲的胸口和背上有牙齿印,她下意识捂住嘴,脑中被问号堆满,这些,难道是她留下的?监控没有拍到的一个小时里,他们在卧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哐当”一声,许博洲进了浴室。此后,监控仿佛成了静止画面,一个多小时后,他才从浴室出来。周晚盯着屏幕,她发现他像是做过一场什么剧烈的运动,站在门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回了房。晚上,周晚加了一个小时的班才回家。重新改革星荣,比她想象中的要难数倍,再加上她是第一次涉及航空、服务领域,有很多进程的把控,她还需要和父亲取经。“嗯,好,这周日回去陪你吃饭。”周晚在玄关边换鞋,手机顺手搁在了木桌上,和父亲通话:“我想吃姜姨做的金汤蟹黄豆腐,还有番茄龙利鱼。”聊得开心,她俨然忘了家里还有其他人。周父在另一头频频点头。突然,有男人的声音从客厅里插入:“回来了?”周父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晚晚,恋爱了?”“不是……”周晚连忙解释,骗了人:“是、卫也,他在我家整理合同。”她不想多聊了:“好了好了,周日回家见。”“好。”电话挂断,周晚拖着疲惫的双腿走了进去,许博洲躺在沙发上玩游戏,他手指疯狂的按键,语气有些不满:“怎么?我现在这么见不得光?好歹,我们双方都知根知底,周叔叔还能误会我们不成?”周晚没搭腔。许博洲视线一斜,补充道:“除非你心虚。”“我心虚?”周晚把包包挂好,走到吧台边接了一杯温水:“我为什么要要心虚?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对你有意思一样。”游戏进入高潮,许博洲紧盯着屏幕,淡淡的说:“万一呢,万一你暗恋我多年,只是我不知道呢。”“许博洲,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周晚都笑出了声。许博洲耸耸肩:“身边有一个像我这样优秀,又一起玩到大的竹马,你动点心少女怀春的心思,我也能理解,不丢脸。”一只抱枕扑腾砸向许博洲。过去他们走得太近,即便分开多年,周晚在某些方面对待许博洲的方式,还是一如从前,比如说不过他,一急,就会“动粗”。当然,她也没几个力气,就是砸过去也是温柔的毛毛雨。一局打完,许博洲放下手机,语气里含着不满的抱怨:“周晚,你对别的男生都那么温柔,就唯独对我这么野蛮,不是打我,就是咬我、抓我……”听到了什么敏感的字眼,周晚脸一红:“昨天我是喝多了,不是故意的。”许博洲把抱枕揣进怀里,起身走了过去,问:“你怎么知道你昨天咬了我?你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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