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是第几回用治疗仓了?
饶是羞耻心这种东西在白哉这里库存很少,也难得地泛起了一点点。
清澈的yet翻滚着细小的气泡,橘发的青年ch11u0着漂浮其中,放松下来的肢t上面,淤青的指痕和吻痕甚至牙印密密麻麻,衬着白皙的底se堪称壮观。
当年在联邦的时候,一护脾气也算很好了,却不会如现在这般对自己百般包容。
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在一起的那几年,哪怕因为自己始终拒绝最终结合而有所芥蒂,依然是极为恩ai缠绵的,x格和身t都是如此契合,一日日相处下来感情益发深厚,那麽,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心,在那一场假si的爆炸之後,得悉自己“屍骨无存”的消息,该是多麽的痛苦和绝望呢?
想想都心中揪痛,却永远也无法真正做到感同身受吧。
而自己呢?
朽木家是帝方的中流砥柱,他不是一个人,背後还有朽木家,无论如何,白哉也做不到为了自己一己的私情,而毁了传承久远的家族的清名。
他只能黯然离开心ai的人,将他可能的心痛和崩溃狠心抛下。
可等待自己又是什麽?
白哉眼眸冷了下来。
刚一回国,“少将的向导”这样一个珍贵的情报携带者,哪怕是朽木家的继承人,祖父也无法无法越过军方保下来,而只能妥协,於是白哉直接被押上了手术台。
他还清楚记得自己被押走时,祖父那矛盾又心疼的眼神。
祖父许可了。
白哉就不可能反抗。
为了家族,他不能。
随即是药物带来的,不可控制的黑暗。
军方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然後修改了白哉的记忆,他忘记了这几年的所有事情,接受了编造的各种出任务的经历,维护住了帝国对朽木家和他本人的信任,继续忠诚地为帝国效力。
直到重逢。
是谁,刻意让自己跟一护重逢?
如果对朽木家抱持善意,就不应该让自己见到一护。
但是即便怀着莫测的恶意,白哉也由衷感谢那个人。
让他能寻回真实的记忆,以及……最珍贵的这个人。
治疗结束,水ye流淌而去,青年sh漉漉ch11u00地躺在治疗仓中,睁开眼,向他展露出了毫无y霾的笑容,“白哉!”
或许还有很多需要解决的问题,背後的y谋和斗争,主使者是谁?想要对朽木家做什麽?目的为何?而记忆的事情,在联邦的经历,应该都是高级机密,以月岛的权限,又是如何知道的?
但这一刻,白哉依然感受到了圆满。
覆上乾爽浴巾,他握住青年伸出的手将他拉起拥入怀中,“一护!”
十指紧扣,拥抱满怀。
“你记起来了?”
“是。”
“有什麽感想?”欢喜的笑意在青年唇角盈盈绽开,用力在白哉脸颊上啵了一口,他的声调轻快活泼,仿若毫无忧虑。
“空了三年,难怪那麽sao。”
“白哉!”
一护双眼圆睁,气鼓鼓的模样竟一如初见的少年,“那空了三年,就连强j都g得出来的人是谁啊?啊?”
“所以要好好还。”
白哉轻声笑了出来。
他只觉得x口满胀,快乐这种久违的情绪发酵出满满的甜,笑声就这般自然地迸发。
原来这几年他从来都不会笑,总觉得心里像是空缺了什麽,冷冰冰的,不为任何事情动容,是因为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找回一护,他便也找回了能笑能ai的自己。
一护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你笑了!”
“怎麽?”
“真好看!”
迷恋的光se在漂亮的眼底迸开,嫣红的唇溢出甜蜜的叹息,“好看极了!”
毫无文采的赞叹却是最直白的表达,白哉警告地捏了捏他的腰,隔着浴巾也捏得人腰一软,溢出一声沙哑而软的sheny1n,小g子般在白哉心口g了一下,“你才从治疗仓出来,别g引我!”
“明明是白哉g引我!”
算了,这种账,又有谁算得清呢?又何须算呢?
“一护,久等了,我回来了。”
“嗯,欢迎回来!”
深深看进那闪烁着星光和水se的夜se深处,一护绽开了欣喜的笑颜,眼底却渗出了点点sh意,“别再离开我了!”
“再不会了!”
已经完成最终结合的向导和哨兵,彼此间的契约和联系牢固无b,连si亡也无法将彼此分离。
白哉抱紧了他,去吻那眼角苦涩又甜蜜的sh意,“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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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甜蜜得像梦一样。
其实白哉原本就对他很好,也就嘴上说得凶一点,但根本没真的把人当奴隶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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