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到底想做什么!”
蒋守贞的阴晴不定快把春茧逼疯了,她努力瞪着腿,试图摆脱插进双腿间作乱的男人手指,却被对方死死压制,气得头顶直冒烟。
她身上汗湿难闻,还带异卵种久久不散的腥甜气味,真不知道这疯子怎么舔她脖子舔这么起劲的!
蒋守贞不说话,却得寸进尺抓住春茧的手压在了自己的硬邦邦的性器上。
“呃~”
女人的手并不软嫩,反而粗糙难忍,他被刺激的重喘一声,热气喷在了春茧胸口,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春茧猛地闭上眼,被烫得忍无可忍抓紧了他身下那根棒子,恶狠狠撸动了两下,尖锐的指甲掐住肉身来回挤压,本以为他会痛叫,没想到蒋守贞喘的更欢,嘶嘶笑了起来。
他仰头注视着春茧铁青的脸,觉得又爽又好笑,“再大力点,领袖可就绝后了。”
闻言春茧果然手劲一松,连带着抗拒的躯体都放松了,长叹口气,颇有些躺平认栽的模样。
蒋守贞慢慢撸动着柱身,带着她的手感受自己的欲望,心中一动,突地开口,“你喜欢我吗?”
“……?”
春茧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只道是蒋守贞的日常发癫,让他把火泄了也就完了。
不过她想象一下如果自己亲眼目睹蒋守贞被异卵种强奸,说不定也会食欲大增,多吃三大碗米饭。
许是蒋守贞的手指在阴道抽插带出很多肿胀的白汁让春茧舒了口气,她慢慢平静了下来,转头看向男人,诚实回答,“你喜欢你的手指,比异卵种温柔很多。”
蒋守贞脸瞬间黑了,眼神像冰锥一样扎向她。
不怪他生气,就是夸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的活比苍蝇要好也绝不是一句赞美。
“刚刚我就该把你舌头咬下来。”
这下轮到春茧嘞开嘴笑了,追加调侃,“其实你第一次——”
“闭嘴!”
蒋守贞恼羞成怒又堵上了春茧的嘴,一手抓着她的手撸动,一手两根手指在她下身飞快抽插,又狠又急,仿佛在掩饰什么。
他撬开女人的唇,舌肉相触的那一瞬令人沉沦,无论是谁。
越来越热的两幅身躯不由自主开始摩擦,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只有不停的喘息和鼻息交织,年轻的男女敏感又脆弱,互相舔舐着抚慰对方。
气氛不断升温,在两人即将共同释放的那一刻,一道温和的男声突然插进——
“很抱歉打扰你们了,不过夫人很担心你们,催我来找。”
天!这个声音!是领袖!
春茧的脸瞬间爆红,猛地使劲推开了呆住的蒋守贞,下一秒,沾染成熟男人气息的外套裹住了此刻暴露狂似的她。
心虚极了,春茧悄悄抬头看他一眼,领袖对着她安抚一笑,高大的身形投出一片阴影遮挡了自己。
虽然他跟蒋守贞长的很像,但周身气质稳重,很难将他与他那个疯儿子联系在一起。
山洞里三个人谁都没说话,难捱的沉默令春茧呼吸急促起来,她悄悄夹紧了腿,感受到异卵种的精液随着喷出的汁水一并流出的时候,脸色难看极了。
独特的腥甜味道瞬间扩散,沉麟拿起了通讯器又放下,神色迅速变换,审视的目光扫向两人。
“异卵种?”
领袖低沉的声音如钟般敲醒了蒋守贞,忽然让他想起很多年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也是这个语气。
当时他只有五岁,放学回家看到一个陌生黑衣男站在门口抽着烟。
烟味呛人,高大的男人垂眸扫了他一眼并没有掐烟,眼底的漠然叫自己直打颤。
他好害怕这个在电视机前温润有礼的领袖,也是此刻站在他面前威严可怖的父亲。
“蒋守贞?”
记忆的父亲和面前的领袖重迭,时间并没有改变他很多,不变的只有那一句。
“废物。”
窒息感,又来了。
蒋守贞头痛欲裂,一时扶着自己的脑袋起不了身。
“沉叔叔!你听我说——”
关键时刻春茧扶着墙哆嗦着站起身试图替蒋守贞辩白,“我们爬山的时候遇到异卵种了,守贞他……他尽力了,我感染了异卵病毒,先把我隔离要紧。”
沉麟瞳孔一缩,暂且先把怀疑压下,深吸口气问清了来龙去脉。
问到那个异卵种在体内射精多久了,春茧脸色尴尬,“半小时应该有了。”
沉麟上前仔细查看了她四肢已经结痂的伤口,发现并没有感染变黑的征兆,也意识到可能有潜伏期的存在。
一般这种情况下需要在半小时内进行清洗,以防快速变异恶化。
“所以你们刚刚在补救?”
春茧抿嘴点头,踢了踢蹲在地上的蒋守贞,后者终于缓过神站起身,低头哑声回答,“是我的错……”
说着他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搂过春茧装作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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