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訚闭了闭眼,睫毛上又有些潮意,分不清是因为肉欲的快感,还是情绪上头的冲动,总之,是梁敬一,她是愿意的。
腿边的盒子被他拿走,塑料膜的悉索声。
第三下,他的手掌打到了她的腿间,粗热的性器抵在穴口来回摩擦。
她受不了地往前,被他按住腰,动弹不得。她又到了一次,支撑不住,低头去看腿间的水液在腿心滑落,似有似无的草莓味在两人之间,充满工业糖精的粘腻,她不喜欢,只是货架上只有这一盒草莓味的大号。
身后的抽插没有停下,穴内的爽点总能被他进出蹭到,谢斯訚被刺激得眼眶也湿润起来,她想起那个梦被摁在楼道后入,腰部裸露的皮肤被人紧紧握着。
眼前的窗开了一小条缝,窗帘吹开一小角,白色的薄纱在飘荡,就像梦里飘扬的长发,一黑一白,她救不了她,也救不了自己。
谢斯訚忍不住叫出了声,堆起的眼泪落在凌乱的床单上,窗口的视线变得模糊,她马上就会被快感吞噬,她下意识扭动了身体,伸手抓住握着自己腰的手,低哑的气音不仔细听就会淹没在交合的碰撞里,“梁敬一,救救我。”
梁敬一看着湿润的侧脸,她又哭了,俯下身轻声问她:“为什么?”
谢斯訚还在颤抖的余韵中,他明明问得温柔,却让她此刻的无力感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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