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转身快步走向快要关上的大门,直到电梯也缓缓合上才扶着扶手呼了口气。
那是谢濯的车,谢斯闰的父亲,她二叔。
电梯随着数字的跳动往上,和2号楼一样的一梯一户,只是这儿出了电梯就是黑色的大门,两盏壁灯亮着,深色大理石包裹了墙壁,显得空间更灰冷,她没去按门铃,走到尽头的窗前,视线受阻,看不到那辆车的动向,眩晕感再度袭来。
电梯的提示音在身后响起来,门打开的瞬间,她对上梁敬一看过来的眼睛,被头晕困扰的烦躁在此时达到顶点,她上前问他:“你应该知道五号楼发生了什么吧?那个跳楼的女生。”
梁敬一没穿校服,一副闲散的样子瞧她,一只特别的猫在炸毛的边缘,他很乐意欣赏,轻声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他转身去开门,裸露的一截手腕被握住,谢斯訚的掌心滚烫,使了些劲,门把上的手短暂地停顿又继续,门锁打开,发凉的手背贴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大门关上,身后的夜幕在下坠,黑暗一点点吞噬残存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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