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蚂蚁还简单!”
“你有病吧,”晏词朝他骂回去,“我怎么得罪你了你非得弄我?”
整件事情习星宇推人在先,他报复在后,池塘就算真的有蛇也不会有大蟒蛇,他纯属瞎喊但不怕被揭穿,谁让对方先有恶意。
而且他发现厉辛泽看他的眼神里明显带着鄙夷,和之前不一样了,厉辛泽一直和习星宇组队,不出意外便是习星宇在对方面前瞎造谣他,不然他不会把人摁进池塘两回。
白晓逸将岸上看到一切都告诉了夏侯。
夏侯站晏词:“我师弟的人品我给他担保,要不是你无缘无故想推人,自己也不会摔进水里。”
习星宇怒瞪他:“什么我自己摔的,是他绊了我一脚!”
白晓逸道:“那你想推他,他绊你不活该吗?”
“我劝你们,说话站队的时候先掂掂自己的分量,有没有资格,”温助理上前,薄薄的镜片后面泛起冷光,“我现在和你们说话,代表的是我们习董事长。”
这话无异于是拿资本压他们。
夏侯磨了磨牙,白晓逸拽了他一下,让他收着点。
晏词完全冷下脸色,皮笑肉不笑扯扯嘴角:“我知道辉鸿集团,也做功课了解过,习董事长年过70依然坐拥集团一把手,商业头脑清晰,前段时间还出现在新闻访谈上,言辞凿凿,宝刀未老,为什么教育出来的孙子这么没素质?”
先推人的事,温助理也有看见,但现在承认是落下风。
他扶了扶眼镜,四两拨千斤:“无风不起浪。”
意思一定是晏词有什么过错在先,不然不会引得习星宇做出没有理智的事。
“和他废什么话,打电话告诉我爷爷,我保证让你一夜之间在娱乐圈里无法立足!”习星宇恶狠狠地说。
“既然无风不起浪,你倒是说说,我和习星宇之间有什么恩怨,就算让我死是不是也得死个明白?”晏词直接忽略掉习星宇,与其和没脑子只会鲁莽做事的人聊,不如与眼前的助理交锋。
“是啊,有矛盾就说出来,我们一起评理,”夏侯忍不下去。
其他人不敢帮腔,也不敢表态,眼看事态发展不受控制,导演赶紧出来制止,但他说到底只是拍摄团队的导演,而不是电台总导演,说话不够分量。
尤其温助理代表辉鸿集团董事长的前提下。
习星宇推开挡路的导演,他指向晏词:“说就说,还不是你”
“星宇,”温助理截住他话,“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这件事我会帮你解决。”
习星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了,但是怒气未消,死盯着晏词,恨不得剥皮拆骨。
温助理不疾不徐:“什么矛盾就不需要明说了,说出来只会让晏词难堪。”他故意没把矛盾挑明白,如此更容易引人遐想。
晏词心道一声高明,会玩话术。
夏侯也听得出来:“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谁对谁错?”
白晓逸尽量帮着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以当下的情况看,晏词更容易吃亏:“不如这样,大家都有错,各退一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节目也得接着拍,拍不了大家都违反合同。”
温助理依旧从容:“我劝你们少掺和,和你们无关,至于一个合同,你们觉得我们会放在眼里吗?”
“看样子你是不想讲理啊!”夏侯是个直脾气,撸起袖子,“不如我们俩比划比划?”
“夏侯,你是不是想把事情越闹越大!”白晓逸及时拉住他。
“白老师,师哥,你们别帮我了,免得拖你们下水,我自己来,”晏词往前一步把他们拦在身后,道,“你想怎么解决?”
“很简单,”温助理说,“首先,你得态度端端正正地向星宇道歉,他是想推你,事实却是他没推到,所以我只看结果,第二,”他看向他们身后的池塘,“你把星宇摁进了水里,不能一句道歉就了事,你下池塘,在水里站上一个小时再出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四月是春末季节,白天虽然温暖,晚上却依然凉,何况很快太阳就要落山,谁在冷水里泡一个小时受得了,又不是夏天。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晏词。
“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泡一个小时,你当古代呢,君主制啊,卧槽!”夏侯的暴脾气上来直接开粗话。
“你冷静点!”白晓逸抓住他胳膊。
“我怎么冷静,欺负晏词就是欺负我!”夏侯放话。
晏词很感动,在这种时候有白晓逸和夏侯挺自己,但他不能连累人,帮着一左一右拦住夏侯。
“师哥,你放心,我不会吃亏,吃亏了我也会讨回来。”晏词道。
白晓逸提醒说:“你要不要打个电话?”
打给谁,自然是许少淮,晏词想了想:“我觉得事情还在我可控范围内,我再刚一会儿。”
白晓逸汗:“”
晏词理直气壮:“我不答应!道歉没有,下池塘我也不干,今天要是你们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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