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好了手腕,五指将头发往后捋,45度斜睨,poss摆到位:“来吧。”
“嗤,”马甲男啐了口,眼神发狠,“老子以前拿过市里散打冠军,我看你是找死!”
十分钟后。
“你赶紧给我撒手听见没有!不然我掐死你!”马甲男双手掐着晏词脖子。
晏词面孔涨红,死死拽紧两把头发不放:“凭什么让我撒手,要松开你先松,否则我把你头皮薅下来!”
手中一用力。
“啊——”马甲男一声惨叫,被迫歪着脖子,“你是不是要逼我动真格,我还练过武术,你别逼我啊!”
“就你这样的还散打还武术呢,我跆拳道黑带你要不要试试!”
马甲男咬牙:“不如咱俩一起松手?”
“一起就一起!”
马甲男数三、二、一,双方松手,但晏词只松开了左手,右手接着一拽,马甲男大叫,想重新去掐人脖子时晏词已转到了他身后,结结实实往他腰上来了一脚。
马甲男踉跄扑倒,嘴里大骂:“草啊!你他妈不讲武德!”
“跟你这种划车的卑鄙小人讲什么武德!”趁着对方扑倒,他迅速把人摁地上,“划人车就是破坏人财物,你有病啊!”
“又不是你的车!”
马甲男挣开,反扑,两人滚在地上接着撕吧。
晏词拿膝盖顶对方肚子:“所以你知道这是谁的车你才故意划的?”
“那又怎么样!”马甲男吃痛,龇牙咧嘴,“我就是看不惯有钱人,用得着你来管闲事,你算哪根葱!”
“你仇富你自己挣钱去啊!”晏词又一把揪住他头发。
马甲男:“啊啊啊啊——”
“怎么样,受伤没?”好友询问。
许少淮下车,晚风吹拂起微乱发丝,吹不散那一身野性,散漫道:“没。”
“没有就好,”傅寒松笑说,“你那一个跟头还真有点吓到我,还以为你跑的拉力赛呢。”
“在组车队。”
“什么?”傅寒松一愣。
“我是想去跑跑拉力赛,试试挑战五千多公里,感受一下国际赛的赛道,已经在组车队了。”许少淮说,语气仿佛谈论天气般轻松。
相对比,傅寒松表情夸张:“我去!”
“要不要算你一个?”
傅寒松啧了声,敬谢不敏:“玩刺激可以,艰苦的运动不适合我,穿群山过沙漠的我盛世美颜还要不要了?”
嘭!
方才比赛的对手驱车至场边,摔门用力,阴沉着脸扫他们一眼后,将车丢给了检修团队径直离开。
“这家伙,次次要来挑衅,次次都是输,不如下次和他赌点什么,让他输得裤衩子都不剩?”傅寒松出主意。
“下赌注我不感兴趣,”许少淮道。
傅寒松一琢磨,也是,他们要什么没有,赢来的东西也无趣,示意了下自己的车:“拿我车再赛几场?”
正欲答应,有人打断了他们的话。
是丁家的老幺,丁陆。
“许少许少!”丁陆急匆匆跑来,又向傅寒松打招呼,“傅哥。”
“什么事儿这么急?”傅寒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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