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宋也川将纸还给他:“盐课本就是江南的重要?税目,入朝才?多久,他的手?就要?伸到这上面。”
天高云淡,宋也川的声音虽平静,却仍有几分难以遏制的愤怒:“去年见?他时,他还一心要?做殉道者,如今却敢将田赋和盐课混在一起,上个月我?才?收了一个折子,是说他将战船的银子填补去了船舶司,说是在给太和殿运木材。现在这个折子还在我?案前放着。”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这话说出来,就连池濯自己都?不相信。
“若真是弄权、图个官身我?且暂时放在一边,可他却是在求财的。”宋也川摊开右手?,拿左手?在掌心算着数字:“这几回?加在一起,经他之手?的银子,不下五万两。这仅仅是一个多月的功夫。他出身在南方,和那边的不少人?都?有几分私交,往后下去还不知道会如何。”
池濯的目光落在宋也川手?腕上的旧伤处,听他一番分析,也觉得不安:“他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宋也川缓缓摇头:“大概不单单是他一个,还有旁人?一同攀扯,只是在拿他做刀子。他性?子莽直,容易被人?利用?,凡事不大说得好。”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翰林院不远处。
隔着红墙烟柳,有女子的声音传来:“你走开,我?又不是来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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