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是因为什么事而想要彼此不婚不嫁?
“这个尤侯…铁骨铮铮的,想不到还有那么一出鸳鸯戏,看样子是遇上难关了。”
“夫人,你还管别人呀,先着急下自己好不好呢,我都替你急得嘴里燎泡了。”秀月嘟着嘴,不满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羡鱼心情瞬间败落下来,心脏一角抽着疼,尤子嶙的事也不去想了。
再遇前夫
“夫人,你跟姑爷好好说说吧。”秀月劝道。
萧羡鱼叹了口气,和沈珩说什么,说你为什么还不来和我翻云覆雨,繁衍后代那么羞耻的话么?
她还是要点尊严的,尤其在沈珩前面不愿余生让他想起自己,全是不堪。
这时,马车忽然停滞不前,有风从小窗帘涌进来,带了股阴凉。
秀月掀开,阴风大片吹入,往上一瞧,乌云密布,要变天了。
看样子暴雨将至,需得快快赶路,为何马车又不动呢?
秀月开门与车夫交谈两句,回来后,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怎么了?”
“夫人…”秀月吞吞吐吐的,“李家今天也来上香,他家有两辆马车走在我们家前面,其中一辆的车轮经过的地面土块松塌,陷进去上不来了…”
这么巧?
萧羡鱼不由坐直了身子,随后觉得自己不露面便好,大伙都知道她与李家没关系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可秀月又说:“听说他们只有两个驾车的车夫,李家五爷下了车正和他们一齐使劲推呢。”
什么?李淮生也在?
萧羡鱼有点不好的预感,二房怕是要做点文章来编排自己了,真是人在车中坐,祸从天上来。
天边轰隆隆的雷劈过,山风吹得像江上的旋风,马匹亦是不安地左右跺蹄,雨瞬间下来,势态很大。
由于山路狭小,通常来说上山和下山分不同路径避免拥挤,但不管上山还是下山,只有前头有马车停了,后面的几乎也别想过了,除非行走。
大雨倾塌而下,李淮生等人咬牙推了许久,实在不行又让车上的四嫂李氏和两个孩子下来减轻重量,雨水一下子打湿了他们,撑伞也无济于事。
忽地一声爆裂,那个看起来坚实的车辘居然坏了!
后头马车内的沈梦红听见动静,老神在在,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苗氏频频往外探视,阴阳怪气地说:“不知道萧氏现在作何感受。母亲,这次真的老天都帮咱们了。”
她叫来一个丫鬟,要她把前面的状况散到后面去。
很快传到了秀月这里,秀月说:“好的那一辆车上坐满了李老夫人和其他房的人,只有李四夫人和她的孩子上不去,浑身湿漉漉地干焦急,再拖下去两个孩子非淋病了。”
春日里的雨是有寒气的,幼童娇嫩确实不能淋这样的暴雨。
“夫人,坏的马车被靠悬崖置放,已经把路让了出来。李老夫人的马车先走了,只留下李家五爷陪着李四夫人等府中再派人来接回去,这一去一来的,不得等半日?”秀月难掩忧色,她对李氏也是有同情的。
萧羡鱼不安地叹息。
李氏是李淮生庶四哥的妻子,也姓李。整个李家对她没好脸色时,只有李氏愿意与她嘘寒问暖,是个挺好的大姐姐。
她无法做到若无其事地让自己的马车从那三个可怜的母子身旁经过,这雨会吞人似的,路都看不清前方,这样恶劣糟糕的情况,她于心何忍做到不管不顾。
萧羡鱼下了决定:“秀月,你去叫芊姑娘那一辆马车在头前缓缓,我们一会儿换到她们车上去。”
秀月惊着了:“夫人…”
“别废话,快去。不然她们的马车走远了。”
马车依次经过,李准生张开双臂护着李家的女人孩子,雨水冲刷着视线,这时候有伞没伞都没有区别了,心里只庆幸霍柔依在家养胎,没跟着来。
他大概这辈子没那么狼狈过,可是这次来烧香,李家就他一个男子来了,发生状况要留下看护,他责无旁贷。
李淮生心中不停咒骂这该死的鬼天气,更气家中马车怎么好端端能坏一个轮子。
当最后一辆马车经过来,却并没有远去,车门忽然打开,一个丫鬟跳了下来撑开伞,李准生很意外居然是秀月,那车上不就是…她今天也来三清观了?!
秀月顶着风雨对李淮准生与李氏欠了欠身,说道:“我家夫人说孩子淋不得,这辆马车便借与您们行个方便。”
李氏又喜又惊,她确实需要那么及时的方便:“那…那你家夫人怎么办?”
“我们去坐前头自家人的马车即可。”
秀月说完,回身打开车门,风凄雨泼中萧羡鱼的身影缓缓出现,已经有段时间没见的李淮生忍不住认真打量她,想从一丝一发间看出她嫁去相府是否有被冷落的端倪。
雨水也一下子打湿了她芙蓉一般白皙的脸庞,气色红润,体态未变,与之前在李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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