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克制自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复下来,最后骂:个没良心的!
好一个拔[哔——]无情的冷酷翻译官。
后来,在帝都的公开场合,沈摇光和江景辰遇到了。
沈摇光身侧跟着的是外交部的前辈,她恍似和江景辰不熟一般,“江教授,百闻不如一见。”
江景辰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碰她的手。
身边的人见怪不怪,江教授的怪脾气,没人不知道。
前辈介绍,“这可是过了三级的翻译才子,未来有的是机会一起探讨学术问题。”
“嗯。”江景辰这才嗯了一声,礼貌颔首,算是尽了礼。
当天晚上,陆予肆就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他好像烂醉如泥,“其实我并不气你去了英国,我气的是……气的是,老子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姓江的?”
“我到底错做了什么,你就不要我了。”他哭的呜呜呜的。
沈摇光听起来很有耐心,“喝酒了?”
“嗯嗯嗯,错的是我。”
尽管声音很温柔,陆予肆哽了一下:“你在干什么?睡男人呢吗?”他说话粗俗的很,丝毫不带拐弯抹角。
也颇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看资料。”沈摇光回答。
“……”陆予肆松了口气,但跟着就骂,“工作工作,你怎么比总统都忙!老子给你打了十个电话,你就接了一个!”
“江景辰去帝都找你了吧,我真看不起他,跟个绿茶男似的!”
“什么玩意儿!长的一米九,其中一米六都是心眼吧?”
沈摇光微微合上资料,目光直视前方的钟表,语气顿了一下,她问:“你想我了?”
那边骤然没了声音,只余下陆予肆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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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光
陆予肆其实不是一个喜欢隐瞒自己心意的男人, 高中时代的时候,只要他想沈摇光,必定不出五分钟就会让她知道, 甚至直接撒娇告诉她说‘我想你了’。
成年之后,反而生出许多顾虑,或许是因为从前的经历,他变得不再勇敢。
沈摇光的问话,让他说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絮絮叨叨吐槽话语一下子卡到了嗓子里, 然后丢脸的红了眼眶。
陆予肆没有说话, 沈摇光也没有马上再问。
电话里一时之间只有资料翻页的声音,听起来很脆,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半晌后, 才有陆予肆的声音传来, “这些年, 又何止是今天才想你。”他嘲讽着说, “你呢, 你有没有一刻,在那边想起我。”
沈摇光下笔做了批注, 搁下笔才开口,“你喝了多少酒?”
“我问你话呢。”陆予肆的声音沙哑不堪,偏执的想要一个答案。
沈摇光顿了顿语气,温声说道,“想了。”
陆予肆又问:“真的?没有骗我?”
沈摇光道,“没骗你。”
那边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摇光不自觉问, “你在干嘛?”
陆予肆的声音很短促, “去找你。”他说着忽然吼出声, “管家,快把老子的直升飞机调出来!!”
沈摇光不自觉轻笑出声,一本正经的问:“喝醉酒驾驶直升机,也算是醉驾吧?”
好像是快绷不住心里的委屈了,陆予肆的声音带着颤音,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开口又是委屈感爆棚的感觉,“我不会开。”都是别人载他的。
真的好像委屈的金毛狗,哼哼哼的委屈撒娇。
说来就来,从h市到帝都所需要的时间并不是特别的久。
挂了电话之后,沈摇光就在专心工作,一时间忘了自我。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凌晨两点二十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沈摇光捏了捏鼻梁,眼镜戴的她鼻梁痛,将眼镜取下来放在书桌上她才去开门。
果不其然外面的人正是陆予肆,他像是一阵秋风,裹挟着冷气,直扑扑的扑了过来,以至于沈摇光都被冻得瑟缩了一下。
许是没有吃饭,陆予肆身上的酒味是很淡的清冽和辛辣,她回抱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腰。
“洗澡,刷牙。”沈摇光推开陆予肆,直接给他下达命令。
“能不能先亲一口。”陆予肆开始卖委屈,生着一张霸道总裁的脸,干着小奶狗才会干的事情。
“不能。”沈摇光对比之下,则显得理智无情的多,“洗手间在那边,有干净的一次性用品。”
显然,陆予肆根本就不是一只听话的狗狗,他的属性是喜欢得寸进尺的嚣张。果然他开始不依不饶,脑袋埋在沈摇光的脖颈里不出来,他那么重,沈摇光被压在墙上动都动不了。
“陆予肆。”沈摇光皱眉表达不开心。
陆予肆这才一股脑放开她,飞速钻进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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