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你是被太阳晒醒的,你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迎着刺眼的光线,迟缓地扭过头支着胳膊慢慢从地板上起来。
大概是夏天了吧,你对外界的变化反应越来越迟钝了,你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吃东西,冰箱里塞满了一堆速食产品,你随便拿了一包放进微波炉,在等待的间隙中你去清点自己买毒品还有多少,只有很少的一点儿了,你打开手机银行查了下余额,好像不够钱买纯度高的了。
你站在微波炉面前叹了口气,之前也过一次这样的情况,你去猎人协会接了份委托,但因为你开始吸毒的这些日子你疏于锻炼,而且毒品很大影响了你的身体健康,委托难度对于吸毒前的你不值一提,然而现在的你只勉强完成。
难度低的委托倒是有很多,但是很费时间,让你离开毒品半天你就感觉浑身发痒,难受至极。
你正为难时,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你看着站在门外的伊路米发傻,对方却不以为意,一脚跨进了房间。
他环视了一周,当然看到了你在茶几上摆放的用来吸毒的工具,不过大概是因为他的脸一向没有什么表情,此刻显不出什么波澜。
你犹豫着问他:“你是来找我合作的吗?”
你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差了,你问他的时候你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
“不是哦,”伊路米用面无表情的脸欢快地说:“你比之前弱了很多,不具备和我合作的条件。”
他接着说:“你现在很缺钱吧,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
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你扭过头看了一眼。
伊路米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做我的狗被我玩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的毒品由我来供应。”
你被这么近距离的声音吓了一跳,伊路米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你的,他的脸几乎要贴上你的脸了。
你和他那双又大又黑像黑洞一样的眼睛对视,内心有点发虚。
伊路米不知道在看什么,直直盯了你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把你们之间的距离拉回到了两个不太熟悉的人应该有的距离。
你缓了缓神:“你知道毒品有多贵吗,想找女人的话找我可不划算。”
伊路米歪了歪头:“当然啊,你现在看起来就是最廉价的那种婊子,但是你看起来比较耐操。”
这么说未免也太直白了,但你又不是没被人这么说过,而且你现在十分需要钱,你只关心伊路米能给你多少钱。
他给你报了一个数,这个金额只够你维持基本的日常生活,但是毒品的来源不用愁了,你盘算一番之后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你可真是活成一个真正的垃圾了。
不过这种滑落的羞耻的情绪并未笼罩你太久,你实在太需要毒品了,它并不是一种精神寄托,它切实地改变了你,让你无法逃离,到了这个时候后悔已经太晚了,而且后悔的情绪会加重你对于自己生活的疲惫感,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你太天真了,为何觉得自己能在下滑的道路得到愉悦,你至今为止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情仿佛就是让自己没劲的人生变得更加差劲。
伊路米工作忙碌,你们再次见面时已经冬天了,他自上次不请自来时给你提供毒品,其他时候你联系他,他的态度都十分敷衍,虽说此前谈好的费用都如期汇入你的账户,但数额根本无法支撑你吸毒的需求,你在无数个瞬间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再与他见面时,你因毒瘾发作是流泪流涕,四肢发软,视线模糊无法正常生活的模样十分狼狈,而伊路米则在这时从容地走近你,把瘫在沙发上面部扭曲的你的头发拽起来,你的脸不得不顺着这力道抬起头看他。
伊路米叹息道:“你看起来真糟。”
你视线内的所有物体都重影,你认真辨别了下他的脸,并后知后觉感受到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你一边的手臂,拆开了一支注射器,他熟练地先排了排空气,细窄的针头上冒出的液体让你期待起来。
在你期盼的眼神注视中,伊路米将针尖刺入你长久不见太阳的苍白皮肉。
各种意义上你都已麻木,唯独注射毒品能唤起你的快感,你的睫毛被眼泪沾湿,伊路米伸手捏了捏你一边的脸颊:“好脏。”
他用指腹一点一点抹去你脸上的眼泪,剩下将干未干的泪痕,随后低下了头亲了下来,你的所有感受早已被注射的毒品占据了,你迟钝地回应着他,发出幼兽类一般低低的呜咽声。
伊路米用舌头在你口腔里完整扫荡一遍,又伸手进你的上衣里摸你的乳房,抓了两把又把手收回去了。
你完全瘫在了沙发上感受毒品的余韵,他捏着你的后颈,像提一只猫一样把你压倒在沙发上。
你被翻过来,伊路米仍然穿着那套做任务时的练功服,上衣别着的大头针泛着金属冷硬的光,他伸手掰开的你的腿,用指腹按压了你的阴蒂,径直伸进一根手指。
“呜…”你眯着眼抖了抖,并没有闪躲,反而伸出手试图握住他的手腕。
“痛吗,”伊路米抬起头无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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