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世事的黄花闺女了,想到林峯的亲密举动,动了情,昨日的一幕幕竟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师弟,看看可还合意?
睡舍不大,一人住是绰绰有余,如今两张床,便显得有些窄了。
但王星心思全不在上,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夹紧的双腿间,那里正充盈着凉凉的湿意,羞人的地方更是酥痒起来,仿佛在叫嚣着要求什么东西来填满。
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昨天很容易地就压下了那些耻辱的感觉。为什么今天会这样?
林峯见她久不答话,以为她还是对于男女共处一室羞于启齿。更何况,见了王星姿色后,他哪里放得下,当即出主意道:我那里其实比韩师兄这里宽敞些,不如师弟再去我那看看?
韩砚面有难色:这是先生吩咐的。
王星听到先生二子,回过神来,连忙笑道:师兄这里就很好,多谢师兄了!
她一笑,林峯不由看痴了,心痒无比,如有蚂蚁在爬。
韩砚因之前见过,又不知她是女子,倒没有多想。只是继续给她指明浴桶间,茅厕等等。
这是橱柜,我们共用一个,我已用了两年不过还有很多空余。
后罩房是用来私下写字看书的,不过我更多在书堂,师弟可以随意。
王星看到桌子上齐全的文具和旁边的一摞书就明白,韩砚定是极爱在这里学习的。但却大方地让给她,不由十分感激道:辛苦师兄了。
林峯看着他们兄友弟恭,心中五味杂陈。先是后悔自己以前为何没去见见王家上不得台面的女儿,便是纳了做妾也好啊,又是生气先生二话不说便将她指给了韩砚,他可不信先生看不出王星有鬼,只能说先生最信任韩砚罢了。
难道那韩砚就真能坐怀不乱?
不过他父亲朝堂上受宠,先生便把好好一朵鲜花送给了韩砚玷污。
其实只怪几位先生思想开放,又生性正直,竟是从未意识到王星的相貌是如此大的诱惑。先生能允许王星入书院学习,一视同仁,又岂不是对所有学子的信任呢。
只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先生们这般高洁,王星求学之路注定充满坎坷。
韩砚最善察言观色,他早注意到林峯的不同,此时观其神情更加确定了,林峯必然知道王星的真实身份。
二人各怀心思,只有王星浑然不觉,忙着把包袱不多的东西归置好。
韩砚,叁先生问你是不是掉茅坑里了。
门口一九突然出现,阴着脸,吓了韩砚一跳。
一九兄,我是打了招呼的,这话是先生说你的吧!
你招呼的时间早过了。
这就去了!
王星惊讶于韩砚对一九的亲近与恭敬,又想起昨天一九的态度,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并没注意到,林峯在韩砚出去后关上了房门,坐在了韩砚床上。
王星一直在后罩房摆好了书,回来准备洗漱,才意识到她正和心心念念的林公子独处一室。
顿时又羞怯起来,林二公子,不知你还在,她垂首道:谢谢,方才
你果然认识我。林峯站起来走近,王星挨在床边,退无可退。
只能看着那张俊脸越来越近,心跳得砰砰响,比当众被点名行诗令还紧张。
林公子来过我家。
话一出口,她差点把舌头咬掉,她是不准见客的,这么说岂不是证明了自己曾偷看他?
果然林峯笑了出来,手不由自主抚上那张桃花粉面,低声问道:那,敢问王小姐芳名?
王星脸红得能滴出血了,偏头想躲开那只大手,不想竟将脸送进了早已等待着的另一只手掌中。
嗯?男声低沉而喑哑。
杏杏儿,王星说着伸臂去格挡,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反钳在了背后。
那不容拒绝的强势让王星想到昨夜的噩梦,一瞬间眼泪如断了线的串珠般滚落。
林峯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她,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杏儿莫怕,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他的安慰勾起了王星一直强压的痛苦,她再也抑制不住,扑进林峯怀中哭了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林峯虽然不知道所为何事,但也如了他愿,双手轻拂着怀中人的背,安慰着,趁机一路向下寻至股间。
隔着好几层衫终归不爽,林峯见她哭得专心,干脆一把抱了起来。
王星双脚离地,慌忙中不及细想便勾住了林峯的脖子,这下不知是谁先使了力,一个不稳二人便滚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
杏儿,林峯低声唤着她的乳名,再难忍耐,对着樱唇便吻了下去。
嗯星儿被他吻得呻吟出声,情难自禁只嫌不够。不多时便主动张开嘴,伸出小舌翘着林峯的牙关,毫不掩饰地索求加深这个吻。
林峯也不再装那谦谦君子,双手捧着星儿的脸,嘴一张一合得啃咬起来,仿佛要把她拆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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