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
然而就在打开木门时,她的后颈忽如其来一阵劲风!
疼,刹那之间,苏果只感受到背后沉重的钝痛,痛的她喊都喊不出声。她往前倾倒,脚腕恰巧被绊在门槛,她整个人竟往里飞了三四尺。
背脊被石块硌破好几处,手上的水桶也应声落在她脚边,凉水湿漉蔓透布鞋,脚心的凉意蹭蹭往上传,苏果反而从晕眩中清醒了些。
她弯着臂肘,支撑地往里爬了好几步才停下回头,黑黢黢的门框下,站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太监。
他的身量矮小,混在树影中的肤色黝黑,手上拿着的石砖显然就是方才击打她的利器。
苏果的手捂着渗出了血的后颈,努力镇定,声音却难免无力,“你,你是谁?”
刘阿贵先前一直屏着气没出声,见苏果竟没被打晕过去,滞住半响才恶狠狠出声:“哟呵,小身板还挺硬气。”
他扔掉砖块,从袋里摸索出一根捆绳,往苏果那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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