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赋格外突出,远比那些又拖又欠又滥竽充数乡镇醒目得多。
底下人动了心思,一查就查到陈舍微的虫药铺子上了。
听陈舍微说完虫药的事,杜指挥使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就使了这几样毒草,把虫儿给治死了?”
陈舍微道:“也不能说全然都死绝了,总比不管不顾好很多。”
杜指挥使沉吟了一会,道:“想来其中也有你独门的方子。”
“这个自然。”配比和采摘留存的法子,可不是凭空来的。
陈舍微虽不是什么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之人,可他更不是傻子,就道:“大人想要的话,我可以默下来。”
杜指挥使正侧身去端茶,闻言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陈舍微,又看了看甘力,笑道:“你不是说自己这个小兄弟性子纯良 ,叫我温声软语些,免得吓着他吗?瞧瞧,这可上道的很呐。”
甘力大窘,道:“大人,我何曾叫您温声软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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