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很近,谁也不肯离开地面。
司羡元盯着她?半晌,低低嗯了声。
明窈嗓音像掐出来的一汪水,清甜如靡丝:“你?放开幺幺的手。”
司羡元道:“想做甚?”
明窈软着声音:“想摸一摸昭昭。”
她?不知道司羡元那处有没?有丑陋的刀口,但通过司羡元的反应过来,他定然与普通的阉人不一样。
明窈眼珠咕噜转了一圈,她?双手不能动,但有一条腿能动。于是她?八爪鱼一样勾住他,足腕光滑。缓慢地,与他的背碰在一起。
柔软,微微带着凉意,那里是他最不为人所触的尾椎骨。
一层的细密疙瘩不受控地激起。
司羡元攥着她?的手掌蓦地用力。
明窈在这个时候张开了口。虽然有点紧张,但兴奋和期待占据上风。
她?歪了下脸碰到他的手,濡热的唇舌轻轻含裹住他的指尖。
司羡元手骨一动。
他探入她?口中, 搅弄着她口中的软肉,力道有些重。
明窈本欲趁着他放下警惕的功夫往下瞥,被他这一搅和又分了神, 眸光有些失焦。温热含住司羡元的指尖, 他吐出口气, 身上寸衣未着, 额间却闷出一层薄汗。
他顿住手,知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自控力纵然再强,也忍受不住她?这般。
后面就是橱柜,司羡元伸出手, 从她口中拉出一条靡丽的银丝。明窈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微微张着。
司羡元指尖沾了她?的口水, 却顾不得清洁与?洁癖一说。他捂住她?的眼睛, 松开攥住她?手腕的手,把柜上的氅衣拽下来盖在身上,一同遮住了下方的明窈。
噼里啪啦的有别的衣物也被一同拽掉, 明窈听到了声响,终于清醒了些。但她?和司羡元现?在都顾不得这些。
明窈百般试探,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什?么。
她?没想太多,思维还很迟钝, 因着不舒服,视线又被他捂住, 面前一片漆黑。她?眨了眨眼睛, 睫毛刮在他掌心,让人发?痒。
见他不肯移开手掌, 她?哼哼赖赖地张口道:“昭昭,你干嘛用手戳人。”
司羡元现?在没心思深想, 全身余力都用来压抑那些念头,道:“我没有。”
他现?在一手捂着她?的眼睛,一手方去拽下衣物盖身,哪有多余的手戳她?。防止她?乱摸,司羡元欲重新把她?两只手腕攥在一起,念头刚过忽然顿住。
他余下话音瞬间?吞回喉咙里,立刻收了手,往回微微压着那物什?,侧身稍稍避开了她?。
明窈又失去了感知,胡乱应了声。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松开了,动了动手腕,摸到身旁的氅衣。她?看不到东西,只能凭借感觉来猜测这是什?么:“……你何时穿的衣服?”
“刚刚。”
司羡元说着,撤开膝盖,把她?翻了个身。明窈顿时面朝下,手肘被磕碰得一麻,愣了一下哇哇大叫:“你在干嘛啦!”
“我在骗你,这个不是衣裳,是我的大氅。”
司羡元用氅衣罩住她?的头和脑袋,冷静地站起身。氅衣很大,明窈摸黑翻腾找不着头尾。在她?努力翻身坐起来的功夫,他迅速拿了掉落在地的雪衣和罗裤穿在身上,又穿上中衣。
明窈一把掀掉大氅,坐在地上呼呼喘着气,雪颊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司羡元已经站起了身,顺手接住她?扔出去的大氅,扔在橱柜上。
明窈一抬眼,就看到司羡元穿得端端正正地站在对?面,有点傻眼道:“你、你……”
“刚刚在穿衣裳。”司羡元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她?衣裤上的灰尘,补了句:“这句是真话。”
明窈鼓起腮帮子,这回交锋她?又输了,顿时有点泄气,往床榻上一扑,闷声闷气道:“为什?么感觉你有八只手,幺幺都比不过你。”
司羡元吩咐仆从去重新备热水。现?下终于慢慢冷静了些,他慢悠悠回答道:“想试探我,你恐怕还得再练几年。”
明窈更生气了,她?哼了一声扭过身子,嘀咕:“直接问你又不说。”
司羡元没回答了,心情?莫名有点好,看到仆从备好热水,他道:“我再去洗一下,你在床榻上呆着不要?乱跑。”
像是在嘱咐什?么小孩。
明窈懒洋洋回了句知道了,翻了个身,又想起来什?么事,在他进净室之前问:“你不是说冷水浴可以强身健体吗?”
司羡元面不改色道:“我现?在喜热水。”
隆冬的寒冷还没过,他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再洗一回冷水怕是连他也要?染寒气。
明窈见他进了净室,听到插|上门闩的声音,又翻身过去,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今晚她?不理?他了。
事实上没能等司羡元沐浴完,明窈就躺在乌螣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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