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爹你是说他和解玉香的孩子没了?”
陆娇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先前打电话给陆正海找过麻烦,但她事情多,没具体留意他那边,今天她只当陆正海从哪里知道了她结婚消息,想拿一些好处才上门来闹,完全不知道陆正海那边出了那么些事。
他上辈子赚了那么些年的厂子已经黄了,最重要是陆正海和解玉香那孩子竟然没生下来
陆娇还记得上辈子她去找陆正海时,那个想把她赶出家门,冲她扫射塑料子弹的小鬼。
因为是儿子,陆正海一直宠着,给宠坏了,奢靡成性还胆子大,什么都碰,什么都沾,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成了个五毒俱全的人。
陆正海生意败落以后,他那些习性依旧还没改,从陆正海解玉香那儿弄不到钱以后,他想到了别的弄钱法子。
和几个刚从监狱出来的人四处爆头人抢劫,在做下几条人命以后,被黑吃黑没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黑吃黑他的对象是解玉香抛弃没要的那个大儿子,还是他主动走进派出所投的案。
解玉香因为这事直接精神失常了。
倒是不会再祸害那么多人了。
陆娇想到上辈子看到的那几个被爆头的受害者新闻,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片刻,她微敛神,回道叶军山:“姨爹,我知道了,没事,我会注意的。”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人现在还在余暨,叶军山也没多说,他点点头道。
陆正海倒霉,陆娇喜闻乐见,因为这个,她原来对顾遇的那点隐忧都没了,他们才新婚,顾遇不会舍得丢下他们的大好日子。
想到晚上她就要在对面家里住,这边的衣裳和一些洗漱用品还没搬过去,趁顾遇还没回来,叶军山叶岺他们要午休,陆娇和家里人说一声,简单收拾了些常穿的衣裳和日用品,拎着箱子回了对面家里。
这次婚礼没在这边院子办,但因为是他们后面要住的地方,顾遇去小洋房那边前还是把这边收拾了下,还让两个放假在家的两个小的帮忙每天过来喂了活池里的鱼。
推开门进去,便见院子里柿子树挂的果已经红了,几盆兰花也开了,再小池里几条红鲤鱼游来游去,荡起池子里水波潋滟。
陆娇扫一眼院子,上了二楼本来该他们婚房的房间。
二楼房间都收拾布置好的,可能想着新婚喜庆,顾遇铺床用的床单被套和小洋房那边的一样,都是大红色的暗纹缎面被子。只是小洋房那边的是暗花,这边是暗纹鸳鸯的图案。
屋子里家具都是全新,没开窗,推开门有股木材味儿,陆娇进去开了窗通气,把自己的衣裳整理进衣柜,洗漱用品放去洗手台。看顾遇东西还没搬上来,左右这会儿没事,她也不困,又跑楼下去把顾遇的东西捣腾上来。
这一年来,注意穿着了,他衣柜里衣裳肉眼可见多起来,他平日还算喜欢整理的人,衣裳挂得都很整齐,只是好的差的都混在一起,色系也没理下,看起来不是很美观。
陆娇没一股脑给他搬上去,只挑他常穿的,还有她感觉还不错的整理上去。
衣裳整理完,陆娇闻见屋子里有股味儿,估计是天太热,家里不通风,睡过的床单汗臭了。
现在这小院已经是他们小家了,陆娇不能容忍酸臭,她赶紧去把床单被套扯了。
棉花被扯掉被套后难看,陆娇又去找新被套准备换上去,但她在衣柜里没找到另外的被套,注意到边上有一只红木箱子,以为被套放那里面,她过去打开了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她微微一愣。
箱子里没有被套,只装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一件丝绒裙子。
陆娇看着箱子里叠得整齐的裙子,依稀记起她曾经有过一条裙,但被顾遇撕坏了,她第二天还为这个说了他一通,他为这事还伏低做小好一阵过。
不过那条裙子她记得他和她说过,已经扔了?
陆娇伸手拿起看了看,注意到上面从肩膀开到腰下的那个大口子,确实是她的那件。
“这人,留着这破衣裳干嘛。”陆娇哭笑不得一声,却在这时瞥见箱子里扣带断了的烟紫色小背心。
电光石火间,陆娇意识到什么,她伸手去箱子里翻了翻,里面大部分都是他和她说过的,不能再穿的衣物,还有几件是她穿过的,他的白衬衫,她弄脏了的陆娇脸越翻越红。
这个不正经的。
啪得一声,陆娇盖上了箱子,站起身,突然听见门口响起一道清润低醇的男声:“在做什么?”
“你,你回来了?”像是干坏事被抓包,陆娇转身看向抱着一把花的顾遇,忽然脸烫支吾起来。
“嗯,回来了,把你定的花也取回来了。”
顾遇笑着回道陆娇,朝她样了样手里的一大捧花,注意到陆娇脸有些红,他不由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她脸:“热吗?”
“唔,有些。”
陆娇视线躲闪应一声,也是见了鬼,有那样癖好的又不是她,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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