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了……”
兔子泪眼朦胧地摇头。
很是可怜的样子。
“笨兔子……”
霍老板叹息一声,摸着他的脸,指腹压着摩挲他的唇瓣,
“今天答应了,明天不会又忘了吧?”
“不会、不会忘的……”
兔子又连连摇头。
深棕色的眼睛蓄着一潭泪,很期盼地看着霍老板,“可以、可以亲吗?老公……想亲老公……”
霍老板安抚地亲他。
兔子乖乖地张嘴等霍老板亲进来,见他只是碰自己的嘴唇,不深入,就有些着急了,连声说,
“老公……”
“霍成柯亲我……”
霍老板扣住兔子的后颈,压着人接吻,兔子闭着眼睛,主动伸舌头进去,还动了动屁股换了个好亲的姿势。
水声黏腻。
灼热喘息。
兔子被亲得气喘吁吁,脸色绯红,很可怜地掉了一颗泪,用被绑住的手却不忘扯霍老板的领口。
平常三下五初二就脱下来了。
但今天兔子吃了不该吃的药。
兔子脑子混沌,只剩一点本能的欲望,两只手混乱解霍老板的领带,解半天也没解开,就又掉眼泪。
滚烫的泪珠子。
正好砸在霍老板的嘴唇。
霍老板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眼泪湿湿的,咸咸的,但亲在兔子的眼睫眼尾上,吞吻进来的眼泪又不一样。
带着羞赧的意味。
酸酸涩涩的。
——不是因为眼泪本身的味道,而是兔子羞赧的欲拒还迎的表情,给了霍老板酸涩微甜的错觉。
霍老板解开兔子的手。
没了桎梏,兔子很快就解开了领带,急躁地解衬衣扣子的时候,还要低头去吻霍老板,吻得腰软腿软。
稍微停下来。
兔子喘息着微直起腰,朦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霍老板,盯着他的锁骨和胸膛,垂涎地吞了吞口水。
那里平时藏在保守禁欲的衬衣下,难得暴露出来被看见,像这样领口大开,半遮半掩的情况更是少。
“看呆了?”
霍老板低低笑了一声。
正要促狭他一下,就看见兔子猛地拽着他的领口,低头像是要撞他一样莽,却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嘶……”
兔子牙口挺厉害。
一下就给霍老板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引得霍老板都不禁皱眉轻嘶,随即又低笑出来,笑得胸腔都震动。
兔子被笑得面红耳赤。
抬起脑袋,呆愣愣又害臊地看着他,又看看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低头,伸出舌头很乖地舔沁出的血。
摸摸兔子的脑袋。
霍老板低声哑气地哄着人,“兔子乖,别舔了……”
兔子不舔了。
兔子又咬人了。
“啾”
“啾”
又咬又亲的。
嘬嘬作响。
兔子往常再垂涎霍老板,也只是红着脸,别扭地小声说想要,被霍老板一遍又一遍地引导着,才会大胆一些。
但也很少这样大胆地压着霍老板。
趴在霍老板身上又啃又咬的,像是真把霍老板当成了胡萝卜,东吃一口右吃一口,吃得破了好些皮。
霍老板却是觉得有趣。
圈扶着兔子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由着兔子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
把四位数的衬衣扯坏成碎步,随手扔到地上,西装外套也抓皱了,踢到地上,还掉出一只在口袋里的昂贵定制钢笔。
还有霍老板的领带、手表、皮带,蛮横地拽出来,扯下来,全扔到角落里,“啪”地一声,可能表都摔得都不走了。
霍老板没在意。
揉着兔子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他胡乱摸着啃着自己,心里觉得挺新奇的。
以前都是他这么对兔子的。
把兔子扯得光溜溜的,压着又亲又咬,看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微弓着腰,像藏起来又忍着臊赧地袒露出来。
很有趣。
“嘶……”
霍老板又抽气一声。
兔子微抬起眼,水润润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柔软温热的嘴唇里,还咬着霍老板,无辜又像在使坏。
兔子想了一小下。
松口,讨好似的舔了舔那里,脑袋也蹭蹭霍老板的颈项,把脸贴上来,黏腻腻地,小动物撒娇似的。
“咬吧……”
霍老板叹了叹气,见兔子得到赦令,抿唇害羞地笑了笑,又低头亲他一口,拍了拍兔子的屁股。
兔子顺意地扭了扭屁股。
没一会儿。
霍老板敞开的地方就被咬了嘬了一片印子,吻痕牙印,红红紫紫的,血痂伴着血瘀,地上也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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