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兔耳朵会动就更像兔子了。
霍老板眼底欲色,按了手里的遥控器,兔子头上的兔子耳朵就慢慢地弯了下来,垂在脑袋两边。
而短裙后面缀着的兔子尾巴,也像兔子准备起跳一样,欢快地抖动起来。
兔子睁大了眼,伸手捂住后面的尾巴,霍老板又动他的耳朵。
长耳朵竖起来,又垂下来,像是害羞一样捂住他的眼睛。
仿佛他真是一只兔子精。
兔子难为情地要哭出来,霍老板伸手摩挲他的眼尾,将那块皮肤被摩挲得生理泛红。
“霍老板……”
兔子低低地叫,湿润的生理泪水涌了些出来,泪眼朦胧的。
“真像只兔子。”
霍老板的嗓音磁性低沉,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笑。
“霍老板……”
兔子赧赧出声。
也不知道是想拒绝,还是在催促。
“嗯。”
霍老板应着,仗着身高将这只兔子逼到墙角。
看他避无可避,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脸上耳根,颈项肩胛,全是动人的绯色。
霍老板微低下头,贴在秦一耳边,咬他的耳尖。
“霍老板今天吃兔子。”
—
食髓知味。
吃了几次兔子,就更想吃下去。
看他羞赧,看他忍耐,看他明明喜欢又很难为情,带着哭腔地小声地叫霍老板。
叫得怪可怜的。
不知道是想继续下去,还是想要拒绝。
于是霍老板多了一个兴趣。
——逗弄兔子。
因为养兔子太有趣,霍老板放弃了离公司更近的公寓,住在颐园的兔子窝里。
连着加班,晚上应酬,飞国外没倒时差,也要回一趟颐园吓唬兔子。
秦一一开始还不习惯多一个人。
下班会不自觉地等公交,想回之前的小出租屋去,看见孟司机把黑色奔驰停到面前,才想起自己是回颐园的。
夜里被霍老板折腾到睡沉了,有时候早上迷迷糊糊的,生物钟催促他起床上班,下床穿了一只拖鞋,才后知后觉自己换了老板,不用早九。
特别是霍老板最初要来的时候,也不会通知秦一,总是突然就进了公寓,突然从后面抱住他。
秦一吓得心脏猛跳,还被霍老板掐着下巴亲。
亲着亲着,大手就摸进他的衣服里,变成另一种更亲密的肢体接触。
因为一个人住惯了,秦一有时候上厕所会忘记关门,然后一转头就看见霍老板盯着他,漆黑的眼瞳满是幽深。
也因为一个人睡习惯了,秦一晚上偶尔会扯霍老板的被子,有两次还不小心把霍老板踹下了床。
但秦一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
是霍老板半夜突然回来,进卧室也没声,突然地就攥住了秦一的脚踝把他往床尾拽,高大的身影还压下来。
秦一以为是鬼,惊慌失措间还有点生气,心想哪来的鬼不讲道德,三更半夜吓人,下意识就给了霍老板一脚。
正正踩在胸膛上。
应该疼得够呛。
“砰”地一声。
在静谧的夜里,几乎是巨响。
“兔子。”
霍老板嗓音又低又哑,幽深的眼瞳盯着秦一,把秦一盯得发毛,小声惴惴地连声道歉。
霍老板当然不接受道歉。
——只接受肉偿。
还是一番毫无讨价还价余地的单方面割地赔款。
这算是情有可原。
说到底还是霍老板恶劣因子发作,故意吓秦一,但另一次,纯粹是秦一梦里不小心把霍老板踹了下去。
霍老板痛得垂死梦中惊坐起,秦一还裹着被子睡得香甜。
但霍老板是很记仇的。
还很强势。
当即就扯了秦一的被子,趁着人迷迷糊糊的就种了胡萝卜,还亲得兔子嘴唇又红又肿,欺负得够呛。
第二天都没能去上班。
——经过这两次,起码这两年,秦一都不敢踹霍老板了。
但时间久了,秦一也慢慢习惯霍老板的存在了。
比如现在,霍老板刚躺到床上,秦一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就摸索着过来,钻进了霍老板怀里。
霍老板是很大男子主义的。
这种依赖人的小动作,很容易就把霍老板取悦到了。
霍老板一开心,就喜欢送礼物。
——特别喜欢送钱。
—
秦一的酒量确实不太行。
容易上脸就算了,早上醒来脑袋还会痛。
好在不严重,秦一坐床上缓一会儿,再喝点温水就没什么事了。
霍老板要上班,自然已经走了。
但那只黑色丝绒的盒子还留在床头柜上,盒子底下还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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