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都没变过,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猜他久旷,可也不愿意勉强自己让他尽兴。
“今天不行。”她稍稍加重了语气,“我还很不舒服。”
严均成似乎被她逗笑。
虽然他也没笑出声,但她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得意。
“知道。”
他态度并不算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昨天是我没有轻重。”
郑晚不理他。
她本来脸皮就薄,事后并不愿意提起那些点点滴滴。
他步伐沉稳地往浴室走去,没几秒,传来水声,等她再抬眸看过去时,他已经从浴室出来,正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过来揽着她的腰,抱起她,她惊呼,一声骗子还没说出口,她被他放在了床沿边。
接着,在她的注视下,他半跪在地,从口袋里摸出了只有小拇指长的短管药膏。
“你这是要做什么?”她不解问他。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给你涂药。”
郑晚这才后知后觉。
反应过来后,脑子里嗡地一声。她在这个年纪,对很多事情已经心淡如水,很少再因为什么举动什么话语面红耳赤。
此刻,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脖子。
他托起她的脚,让她踩在他的膝盖上。
她赶忙用力,却没踹动他,急忙说:“干嘛呀,不用,不用!”
“别动。”他伸手攥住了她的脚踝,声音克制,“我知道擦伤了。”
“严均成!”
她恼怒。
他却在指腹上挤了点药膏。等她还想抗拒时,他已经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腰,不许她再动。
“严均成,你太过分了……”
“我知道。对不起,先让我给你涂药,很快就好。”
“严均成……”
她气若游戏,可力气比不上他,根本制止不了,她想去捉他的手,又被钳住。
他静了几秒,压抑着什么情绪,严肃地说:“以前又不是没有涂过。”
郑晚很少这样愤恨谁,她双眸含着水光瞪他,只能攥住他的手臂,用指甲几乎抓破他手背表皮。
还觉得不够,最后涂药结束后,她支起手肘,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
他浑然不动,还伸出手摸了摸她沁出了汗的面颊,“昨天对不起。”
是他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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