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坎一个眼刀横过去,周身聚集起沉冷的杀气,沉声呵斥:“滚!”
来人心惊胆寒,倒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不敢再往前走。
穆离部部主脸色难看:“穆尔坎,本部主是为了帮老夫人报仇,难道你没有听仵作验尸的结果吗?”
验尸的结果无非是老夫人被形似贪狼刀的武器所杀。
祝珩突然无比庆幸,多亏他一直和燕暮寒在一起,如果燕暮寒被抓住,这脏水势必要泼在狼崽子身上。
燕暮寒又不是个会为自己辩解的人,过去这些年里,不知有多少人利用这一点使绊子,让他吃亏,害他受伤。
亲热时坦诚相対,没有人比祝珩更清楚燕暮寒身上有多少伤口,蜜色的身体线条流畅,其中蕴含着强劲的爆发力,但这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威胁下锻炼出来的。
穆离部栽赃陷害的手段粗糙,还不是看准了这一点,当燕暮寒好欺负。
也亏得是在崇尚武力的北域,如果放在南秦,燕暮寒早就被算计得只剩骨头渣子了。
思及此,祝珩的眼神冷下来。
“我听到了,也亲眼所见,他就是杀死我娘的凶手。”
穆尔坎指着祝珩,刀尖映出火把的光,并不温暖,反而如他的话语一般,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意:“严刑拷打难消我心头之恨,我会亲自惩治凶手,将之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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