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回来。”宁挽霁聊到这里,就想果断的中断电话,她感觉再聊下去的话实在会没脸见人。
只是就在她刚想挂断电话的时候,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低低的一声轻笑。季时景双手交叠,侧靠在落地窗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扯了扯领带,接着道:“闹闹,你是在怪我么?”
他鸦黑的睫羽轻颤,落地窗前,男人过分清隽的侧脸被倒映出来,他线条流畅,下颌线明显,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敲了敲玻璃窗道:“嗯?”
不得不说,季时景这样简直是太犯规了,宁挽霁总觉得他说话的声音格外动听,每一次听他说话,都会让她心里像小鹿一样砰砰乱跳,按常理来说在她主动要求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季时景通常会跟她告别,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话更多的好像是她,而季时景一向寡言少语,今天的这种情况,宁挽霁属实有些意外。
听到季时景问那个嗯的时候,宁挽霁的心头有一瞬间的轻颤。她顿了顿,还是没把电话挂下,抿了抿唇,接着道:“学长,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在怪你?”
“怪我没有满足你,一直没有答应你的请求。”季时景接着道:“闹闹,我只是怕你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也是正常的男人,不需要你在漫漫长夜里靠着按摩/棒来度过剩余时间,所以请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答应你的请求,所以你才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家的?”
“啊——”被戳穿心事之后宁挽霁有些错愕,她戳了戳手指接着道:“我只是觉得,好奇,所以买回来了。”
联想起小妻子买的黑色蕾丝内/衣以及各种女仆装水手装以及丁字裤,季时景几乎都要无奈的笑出来,他接着道:“等你准备好了的时候,我会尽我所能的让你满意。”
“别说了!”宁挽霁接着道:“啊啊啊,我没脸见人了,先挂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长久的滴滴声,宁挽霁把手机关掉,抱着自己的美乐蒂玩偶在床上翻来覆去。
季时景走了之后,宁挽霁偶尔就睡在他的房间里,季时景房间的装修格调与布置格调和她的房间不太一样,是干净而又整齐的,他的房间格调过分的简明,现在他人在英国,躺在他的房间里,好像也能够感觉到那人灼热的体温正在身侧。
至于小玩具和情/趣/内/衣这种东西,都不是她自己主动要买的,之前和何清秋说过这些事,何清秋给她介绍了小道具,季时景一向对她的隐私不会过多地问询,也不会抱有过分的好奇心,所以宁挽霁觉得自己隐藏的应该是天衣无缝,不会有什么过多的意外出现,季时景也不会知道她到底干了些什么有的没的,现在看来,还是她想得太多,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
好像一直以来和季时景的相处都是这样,对方总能够一眼将她看穿,而她自己总是会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季时景总是什么都知道却不说,现在想来,在何清秋这个损友的鼓舞下买的那些东西,季时景想必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承认,她的确是很思念季时景,也想试试那种体验,所以才会在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不小心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
季时景没有替她解决欲/望的时间里,她的确想过要不要试试何清秋说得能够让她快乐的小玩具,不过到最后她还是束之高阁,今天第一次想着看看,却被当事人抓了个包。
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丢脸了……
而且,季时景还说,是他做丈夫做得不到位,不尽职尽责,才会让她这么过度的空虚与欲/求不满,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她有点过度的涩情。
宁挽霁觉得她现在的脑子里都是一些黄色的废料,想起那次在浴室里她窥见的季时景精瘦的腰身,他洗澡时顺着他臂膀下流淌下来的水珠,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过分的诱人。
【谢谢审核,这段没有搞黄色,只是写洗澡回忆,男女主没有任何亲密接触,只是女主想到了男主在洗澡的事情,还有害羞。】
感觉脑子越来越乱,色令智昏这四个字用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显得过分。
也不知道为什么季时景的生理构造和她不太一样,都说男人通常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但他显然不是如此,在宁挽霁面前,季时景总是过分的理智与克制,好像接吻就只是接吻,哪怕宁挽霁已经能够感受到季时景整个人已经快要爆炸开来,可他还是能够坦然自若的等待欲/望平息下去,就把它仅仅当做是一项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仅此而已。
小姑娘颇有些无奈的画了画圈圈,然后把买了的按摩/棒扔到了角落里,趴在被子里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季时景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又开了高层会议后,伦敦也已经进入了夜晚,瓢泼的大雨终于平息下来。
他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想起了早些时候和宁挽霁的对话,本就淡漠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轻笑,王书越跟在季时景身边很久,自然能够察觉得出来,季时景的情绪现在好像还不错。
近些日子以来,季时景把明明是一个月完成的工作,尽力压缩到两周来完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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