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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佑暗嘲自己骚糊涂了,居然敢这般胡思乱想起来。
外边守候的念梧似乎嗅到了一丝气味,隔着门问:“主君,需要抑制剂吗?”
沉佑苦笑,抑制剂对于被终身标记过的oga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更何况是在孕期。
或许聊胜于无吧。
他在心底默默祈祷,开口时声音醇厚沙哑得如同陈年烈酒:“拿一只吧。”
很快,玻璃针管从一线门缝滚进来,撞到沉佑的脚尖停下。
他捡起,毫不犹豫地拔掉针头护盖,扎进身体。
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肌肉,腺体似乎不满于被插入的不是自己,叫嚣地鼓动起伏。针头还没捂热便被拔出,沉佑把空瓶丢到一边,捧着稍稍平静下来的肚子躺倒。
“呃嗯…啊…唔…”
一手伸进裤裆里继续撸动那丝毫没有垂软之势的肉棒,一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被揉得皱巴巴的紫色真丝吊带裙。
方才艾兰尼说的“妻子”二字宛若魔咒萦绕在沉佑耳边,他兴奋又贪婪地喘着,深深埋头在吊带裙里,把嘴巴都张大,口鼻同步使劲嗅闻残余的淡淡铃兰香气。
妻子…
他感性的那部分挣扎着开始幻想自己与沉吝结婚的场景,理智却在脑海里疯狂扇出巴掌,咒骂自己的痴心妄想与不知廉耻。
“啊啊!长离!嗯啊啊啊…”
掌中龟头哆嗦两下,吐出炽热的精液。
地下通道的“狂欢”愈演愈烈,沉吝握着酒杯,拇指抵在杯口,蹭掉那圈晶莹的盐粒,强行忍下将裤子剪去一半的冲动。
高耸的六棱柱吧台上方挂满明镜,光线交叉穿梭着落下,吧台边大概是整条通道里最亮堂的所在。
异域风情的少年就着光上下打量她一圈住,转头对送酒过来的侍者说:“这漂亮姐姐是常客吗?你们将人藏得深呀,我竟然从未见过。”
那侍者陪着笑退下,少年似乎也不要他的回答,笑眯眯盯着沉吝看,双手托着下巴支在台面上,金铃手链轻响。
“我叫艾兰尼,是从关外来的。这位漂亮姐姐打哪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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