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射了一次,依旧饥渴到不行,用宽厚的手掌拖住肥乳,往沉吝嘴里送。
沉吝稍稍松开牙,舌尖有力地来回拨动着占据一小半口腔的乳头,时不时将它抵在牙齿内侧,咬上一口再继续拨弄。
胸前传来啧啧的吮吸声,封玄青心里闪过一丝oga天性里的溺爱,长眉舒展,眼神轻柔看向埋在自己双乳间的少女侧颜,肉棒又硬得甩打起紧绷的小腹。
粗粝的舌苔刮弄着乳头,来回在顶端平面上摩擦,朱唇圈住乳晕下的嫩肉抿着,将两侧挤压得高高鼓起,乳尖在口中愈发突出。湿软的舌尖反复舔舐,充血的乳头顶端似乎开启了一个针尖大的小孔,本应毫不起眼,却不幸被机敏的沉吝所察觉。
她用舌尖顶了几下,尖尖的虎牙仿佛长了眼睛,找到那小孔,快准狠地刺了进去。
撑在上方的肉体猛烈地抽搐起来,比琥珀还珍贵的眸子目眦欲裂,眼泪不自禁地大颗大颗砸落进沉吝头发里。
“啊!不——别弄那里——啊嗷嗷嗷!受不了的!呃啊骚鸡巴又要射了!
从未被触碰过的乳孔被这样粗暴地打开,粉嫩内壁被尖利的牙齿又戳又磨,没几秒钟就肿了。封玄青不能确定那里是不是被扎破了,只感觉一股电流似的疼痛将整只乳房都电麻了,腰软得像一汪春水,承受不住地陷入柔软的床中。
“别,还没有嗯啊!没有奶水的呀二小姐,呜呜挨操怀孕了才会出奶的,啊啊啊!求你…奶子没有知觉了“
他用尽仅剩不多的力气甩动胸乳,想将被凌虐得快要坏掉的奶头抽出来,又想到沉吝不爱操他,自怨自艾地哀求呻吟。
沉吝不放,从容不迫地钻咬着,等脑子里思量的事情有了结论才意犹未尽地吐口。
那只被玩弄许久的奶子已经与另一只长得完全不同了,乳晕下面的皮肤明显肿大了一圈,鼓得像藕节一般,青红的牙印血痕遍布,乳头比葡萄还紫,肿成了鸽子蛋大小。
封玄青倒在她身边,喘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全身肌肉青筋暴起,大腿内侧一塌糊涂,骚鸡巴裹满黏液,数不清方才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射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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