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至极的会阴在她指尖战栗不已,沉季无助地哭鸣着,胸部却如同自然反应般挺起,似乎想把微硬的乳尖塞进沉吝的嘴里。那只失去支撑的右腿垂下,如细长柳枝在燥热的风中荡漾。
“放手,自己抱住腿。”沉吝故意不理会送到脸下的椒乳,偏头含住他潮红的耳垂,在齿关之间碾压。
“啊啊!嗯要尿了!太羞耻了别看呀啊啊啊!”
alpha口腔的温厚湿润彻底击碎了沉季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听话地松开禁锢肉棒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大腿,高高抬起。壮硕的肉棒在半空中弹跳淫水混合着尿液划出湿漉的弧度,溅到鼓鼓的小腹上。
沉吝轻挠着两颗睾丸之间皮薄液胀的细缝,掌心纹路从幼嫩地精囊表面摩擦而过。
“啊呜呜阿姐”
沉季仰头靠在她肩窝,赤裸的肉体朝身后依偎,恨不得把自己嵌入沉吝身体里。他叫了一声阿姐之后,再也喊不出完整的句子,扩张得可以看见内壁的铃口喷出大股大股的淡黄尿液,喉咙里同时传出破碎无意义的一连串颤音。
密汗湿滑的身子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像是失禁了一般,自卑且自暴自弃地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在沉吝怀里上下打挺。
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落,等到尿水淅淅沥沥地停下,沉季如花似玉的小脸已是涕泗横流。他纤细的脖颈涨上红潮,额头抵在沉吝颌角,意乱情迷地望着她,喘息里满是哭腔:“阿姐,好脏。”
肉棒裹满清黄交杂的湿黏,被排泄的爽意鞭策着微微抽搐,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秽的光泽。
沉吝低头落吻,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不脏。乖,阿姐帮你洗干净。”
不远处的花洒被打开,沉季依旧岔开双腿被抱着,任由身后之人挺身,将污糟不堪的下身探出。
温水仿佛珠帘,颗颗打落在瘫软酸麻的腿心,他逐渐找回神智,哭得更凶了,把脸鸵鸟式埋在沉吝颈间,使劲呼吸水润氤氲的铃兰香气。
“嗯嘤嘤呜啊”
门扉半掩的浴室里,回荡着少年一声接着一声的湿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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