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难受好想要”
白衣男子侧卧在一人宽的床上,眉头紧缩,双手紧紧攥在胸口,不知在做着怎样的梦。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对于oga存在着致命的诱惑,只要尝到一丁点甜头,如同打开了贪婪深渊的大门,从此永无宁日。
越是高等级的oga,腺体的产能就越优异,相当于体内循环着源源不断的性激素与催产素,望穿秋水地等待迎接alpha赐予标记。
即使是沉佑那样改造过基因表象、接受过抗性训练的,都对沉吝的强大信息素没有半点招架之力,更何况是初次标记后就再没有感受过温存的sss级oga楚鸢。
身体失去了清醒控制,不知廉耻的淫液顺着大腿淌到床上,原本微不足道的温度被凝滞,薄如纸的床褥变得就像湿硬的冰面。
楚鸢似乎是被冻醒的,他也不确定。
夜风呼啸着穿过破败瓦檐,那扇永远也关不上的窗户被吹得“嗙嗙”作响。他像是被人浇了盆冷水,被子又冷又重,连呼吸都被冒出白气。
但是这副羸弱外壳之下的肉体,正在隐隐发烫,每根血管都突突跳动,里面岩浆似得热血沸腾着,大有要将这透薄的束缚冲破的架势。它们兵分两路,一部分汇聚到颈后腺体下,将柔软的腺体顶得胀痛,另一大部分直接占据了最隐秘的性器,肉棒微微翘起,精丸像是两颗刚刚煮熟的鸡蛋,夹在双腿之间,几乎要将莹润的腿肉烫出红印。
“唔…又来了…”
楚鸢熟练地分开双腿,拨开衣衫,认命地将瞬间弹起的胀热肉棒握在掌心。
这样的情形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初次标记完成后的时光里,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白天在人前尚能勉强克制,用雪白宫装覆盖发烫黏腻的身子,以免露出淫态。可到了夜晚,强忍了一天的欲望报复性地涌上来,对铃兰气息的渴望占据所有理智,他除了抛弃尊严抚慰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漂亮的桃花眼水雾濛濛,长睫不停地颤抖着,他捏住自己抬头的欲望,一边回想着两厢欢好的景象,一边不得要领地学着沉吝的动作,蹂躏着湿漉漉的精囊。
“嗯啊…标记,标记我…呜呜,想要…”
清雅脱俗的oga满脸通红,素手上下耸动,对着窗外皎月求欢。
沉吝定然是故意的,为了惩罚自己当初的拒绝,才如此狠心地离开,连件沾染信息素的贴身物品都没有留下。
可是……
“哈啊!嗯——疼!”
楚鸢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嫩滑的精丸被掐了一下,疼痛骤起,连翕动的铃口都受到牵连,快速收缩几下,吐出一股炽热的黏液。
这痛感仿佛电流窜过大脑,楚鸢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情欲如飓风席卷而来,他鬼使神差地挺动起腰肢来,红宝石脐钉击打雪腹,摇曳着迷人风情。
原本粉红色肉棒经历连续十几个晚上的疯狂玩弄后,颜色逐渐变成深红,像是被催熟了一般,挺立在两条长腿之间,与白皙大腿形成刺眼的反差。
怎么办…这要是让长离看见,她会以为自己究竟多么淫荡不堪啊…
想起沉吝因怀疑自己勾搭宋云奚的惩罚,楚鸢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使劲掐住肉棒根部,用力往上撸,可笑地打算要将外层丑陋表皮磨破撕碎。
“啊——好疼…呜呜呜…不行,扯不下来…”
深红外皮不仅毫发无损,还挤出了更多黏液,顶端的龟头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压迫,痛得龟头紧缩,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似的,求饶般张开了铃口缝隙。
“呜啊…淫水怎么越来越多了…嗯~好爽!啊啊啊不…要赶紧射!不能继续玩下去了!”
身下的肉棒情动得厉害,不知疲倦地甩挞出透明液体。然而它越兴奋,楚鸢心中的羞愤和害怕就越难以忍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爬,时不时啮咬一口,酥痒刺痛,折磨着悬在崩溃边缘的神经。
为了迅速解脱,楚鸢用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胸前,在两团乳肉间来回拨弄,推出阵阵荡漾的雪浪。
他还觉得不够,五指张开,努力挺胸,把双乳挤在一起拢住,食指和中指分别抵住两颗又圆又硬的乳头,大胆地向下按。
“唔…好像,嗯啊!好像这里也大了…呜呜呜,太骚贱了…啊啊!比以前更敏感了…”
天真的oga还没意识到,这是alpha信息素注入所带来的生理变化,他咬着浸湿的被角,自怨自艾地啼哭着。
“不要!唔哇…不行…还是想要标记啊啊啊!长离…”
高高翘起的肉棒被大量淫水沾得晶莹反光,在撸动中戳打到起伏的小腹,在肚皮上积了一大汩清液,看上去好像漏了尿似的。
楚鸢狠了狠心,弯曲两指揪住一侧乳头。硕大的乳头被使劲拽起、拉长到极限,直到周围乳晕都隐隐发白才松开。
“啪——”
“啊啊啊!好刺激!呀啊啊啊啊!”
乳尖被拉扯得红肿变形,猛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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