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死死盯住面前跪着的人,威压如有实体般笼罩而下。
弟大不中留啊,为了个不知名的混蛋,居然敢顶撞一手将他养大的姐姐?
沉吝被气笑了,起身走到墙边,按下一个不起眼的圆钮。
天花板里层传出齿轮滚动的声响,突然出现个小洞,一根粗长的钢管从洞里寸寸堕下,迅速矗立在客厅中央,泛起寒霜的冷色。
“既然学了这么久,就让阿姐先替你那个心上人,检验检验成果。”沉吝长身玉立,抬手用冰铲指了指钢管,两处铁光交辉,神情愈发晦暗,“爬上去。”
沉季又羞又怕,拧着性子强撑着爬起来,踉跄几步走到钢管边,腿弯堆迭的衣物随着步伐脱落在地。
玉笋似的双腿哆嗦着盘住钢管,腿心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敞露,像只探头探脑的小白鸽。世俗的道德标准告诉沉吝不该看,可此刻的她怒火中烧,狠了狠心,没有挪开眼。
沉季从小就力气大,手臂线条用力鼓起,将自己向天花板拽了半截,光着下身吊在半空。
“嗯,转吧。”沉吝扶着冰铲,直视面前青涩洁白的胴体。
“我…我不会…”沉季牢牢抱着钢管,把额头抵住冰凉,挫败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虽然有力气,但是柔韧度很差。阿姐,对不起…季儿太没用了,呜呜…”
“唔!!!”
刚停歇没一会儿的冰铲再次袭上臀瓣,连续左右扇打了几下,溅起阵阵雪浪,不给人喘息反应的机会。
“小笨蛋,把自己吊住了,千万别滑下来咯。”沉吝边动手边低声说,宠溺的言辞里,语义危险。
“嗯…呜…疼啊啊…”
沉季呜咽着说不出话,眼泪断了线似地流淌,双腿分开缠在钢管上,两瓣肥臀在月光里均匀染上绯红。
冰铲一下又一下拍打到嫩肉上,原本白洁的屁股被虐得充血肿胀,圆滚滚像只充了气的皮球。
“哭什么?刚才不是很硬气么。”沉吝将冰铲翻转,尖细的边沿朝下,抬手狠狠抽向瑟缩的臀缝。
锋利带着惯性,在大片粉晕上划出两道鲜红深痕,看上去如同熟透的果浆溢出果皮。
“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好疼…阿姐!季儿知错了…“
滚烫酥麻顺着臀缝爬上尾椎骨,剧烈的疼痛带来微妙爽感,少年蜷缩起身子,小腿不受控制地乱蹬着,雏嫩的性器蹭到钢管,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电得他瞬间失神。
沾了眼泪和汗水的钢管水滑如薄冰,沉季挣扎几下,如被抽干了力气般恍然坠落,红肿的肉臀毫无防备砸上了冷硬地面。
“呀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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