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有些难堪,还想再求他不要如此,可从这几日与裴朗的相处来看,他就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
说要做什么就绝不容你有半点忤逆他,只怕她若不按他吩咐的照做确是难以收场。
只得从水里伸出一只湿淋淋的手,摸上了他的巨柱。
裴朗原本被她这半晌的犹豫弄得不快,大喇喇地将自己的孽根放出来半天也不见她有动作,差点就要自己主动去抓她了,却见她识趣自己搭了上来,顿住了要去捉她的手。
他垂眸看她的葱白玉指搭在他硬得发紫的粗长物什上,呼吸急促了几分,深深吸了口气。
他从前最厌恶这档子事,觉得男女之事真是丑陋极了,发起情来跟路边的猫狗有什么分别?
是以十四岁时就赶走了要给他晓事的丫头,后来进了军营听那些部将说荤话也觉得恶心,一群腌臜东西,净想着裤裆里的那档子事。
可是当他遇见了她,脑子里可不就是那档子事?看见她就想将她拐到床榻上,用自己的东西把她操得下不来床。
裴朗看她的目光越发直白,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梅娘只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只专注手上的东西,她的手掌圈成一圈也包不住这根柱子,只得小心套弄,也不敢使劲,只怕弄疼了他就要人头落地。
裴朗沙哑着嗓子:“……你还真是连本侯养的鸟都比不过,这么点力气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梅娘气不过,手上加重了力道,嘴上也跟他顶嘴:“那侯爷为何不让您养的鸟来伺候。”
感受到下身比之前加大的幅度之后,裴朗被她弄得一阵舒爽。
他身上爽快了自然可以不计较她这时的“顶撞”了。
将手放在她的头顶,手下的这颗脑袋小小的毛茸茸的,手感不错,身下也跟着往前顶,在她手上也不安生。
梅娘险些没能握住,嗔怪看了了他一眼。
裴朗被她这一眼看得心神荡漾,漂亮的眉眼里也染上了色欲。
梅娘用拇指抹去马眼上液体,在他肉冠四周揉搓,又用另一只手去揉捏他的囊袋,裴朗压着嗓子喘息两声。
梅娘心道他要去了,手上愈发快。
裴朗直觉从未有过这般舒爽,临门一脚时忽然钳制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东西对准她的脸,精液喷出溅到她的脸颊和脖颈处。
“侯爷!”
梅娘气愤极了,她鼻尖处净是腥膻的气息,咬牙怒瞪他。
裴朗却是看她看得痴了,她的脸上锁骨上都是他的东西,再配上她此时怒容满面的俏丽模样,美极了。
他情不自禁俯身靠近她,几乎要贴上她的唇,梅娘被他吓得连忙往后躲,却被裴朗托住了脑袋躲也躲不了。
裴朗如愿碰上了她的唇,却也只是碰上,接下来该干什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这么静默地与她双唇相接。
好像听那些兵痞子说过,跟女人亲嘴是要伸舌头?
如此想着,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弄,她的滋味好极了,怎么有人的唇瓣是甜的,让他怎么舔也舔不够。
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更进一步,伸出舌头就要去撬开她的嘴。
梅娘紧闭着双唇,任他如何逗弄都不张开。
让人张嘴还不简单?裴朗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略一用力,梅娘被他掐痛,就这样让他得逞了。
甫一进入就似进入了那世外桃源一般,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把她搅得不得安生。
梅娘吃痛手掌攥拳拍打他的肩膀,裴朗就略微减小了力道。
找到了点门道之后,裴朗开始缠着她的舌头,两人的呼吸都打在彼此的面庞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气息。
许久裴朗才放开她,欣赏她被自己吻得一片碎玉乱琼。
难得他此时的神情称得上温柔,替她把散乱的鬓发拢到耳后。
梅娘本以为他终于要停止作弄自己了,谁知却听他在自己耳边说:“梅娘,我又硬了,再借你的手一用。”
梅娘见了鬼一般看他身下的那根东西,明明方才才发泄过,不是说男人泻过后便长时间不会再有反应了吗?
裴朗正值年少,从前是瞧不上这回事,这下陡然被她激起了色欲就是扑也扑不灭的业火,看她的眼神犹如饿虎扑羊。
梅娘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想逃走,却被裴朗易如反掌制服,迫不得已又替他弄了一回。
这么一折腾,等他二人下楼时就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众人早便吃过了,梅娘诧异空若竟还在。
她走到空若的那桌前,在他对面坐下,裴朗也跟着她大喇喇坐下。
梅娘问空若:“大师为何还在此处。”
空若僧衣胜雪,听到她问话就看向她,“我在等你。”
梅娘心里陡然漏跳了一下,她清楚空若只不过说的是最简单的等她下楼罢了,可她还是难免泛起一股暖意。
裴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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