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大步往前跑。
“劳驾,让让。”
他急匆匆分开人群,刚好见到季荞在人群正中,旁边还有公安在调查情况,见季荞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倒是旁边一个男的被揍了个鼻青脸肿,这才放下心来。
季荞正在跟公安说着什么,抬眼刚好看到凌霁,像看到亲人一般,立刻大声说:“凌教授,这有两个人贩子,他们跟公安狡辩说他们是好人,你跟公安说说,千万不要放他们走。”
凌霁护犊子心切,大步跨到季荞身边,欢迎来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追雯雯把她跟人贩子隔开,对公安说:“公安同志,你们务必调查清楚,这两人是人贩子。”
管他到底是不是人贩子,季荞说是,那肯定要谨慎点。
眼镜哥被揍得口齿不清,分辨说:“公安同志,这女的冤枉好人,她自己想去广市发大财,我好心带她去,我怎么就是人贩子了,你快让我们上车吧,赶不上车了。”
凌霁一米八几的身高有碾压性优势,他一把薅住眼镜哥的脖领子,不调查清楚,他休想脱身。
最后他们去警务室做了笔录,公安说一定会调查清楚,这时季荞抓着公安手腕,言辞恳切:“公安叔叔,我早就知道这两人是人贩子,特意来火车站抓他们俩,你们要是破获人贩子团伙就立了大功,能不能奖励我一面锦旗,我家里人跟工友都以为我要南下挣钱呢,肯定会说不好听的,你们要还我清白。”
凌霁:“……”
他马上为她补充:“我媳妇才十八岁,能见义勇为勇气可嘉,你们方便的话一定给她发个精神奖励。”
公安多看了两人两眼,又沉默了两秒,想起自己十几岁的闺女,答应道:“好。”
离开的时候,陈桃心有余悸,问季荞说:“发哥跟华姐真的是人贩子吗?”
季荞说:“当然,你现在安全了,快回家吧。”
陈桃很感动地挽着季荞胳膊:“你是不是为了救我,才跟着来火车站,季荞,你真是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呀。”
季荞点头:“嗯。”
凌霁:“……”
谁信啊!家人们。
跟陈桃分开,季荞转身微微仰头打量凌霁。白衬衣,黑风衣,衣着面料考究剪裁得体,手腕上戴着进口手表。
头发浓密额角被汗濡湿,软软地搭在额前,浓眉英挺入鬓,鼻梁挺直,嘴唇线条分明好看,如浓墨一般的黑眸正如鹰隼一般探寻着她的脸庞。
很帅,看着就有文化,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季荞忽略他锐利的视线,笑道:“回家吧。”
凌霁终究是没有开口,扶着自行车车把,大长腿支地,叫她:“上车。”
季荞跳上自行车,手拉着他的风衣下摆,说:“走吧,凌教授。”
眼前出现军工厂厚实的围墙,凌霁才开口:“说说,去广市有什么具体计划,我可以给你参谋参谋。”
凌霁可不相信她事先知道那男的是人贩子,她被人忽悠准备去南方倒卖电子产品,机缘巧合得知那人是人贩子,否则,现在她应该在火车上。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很好听,可语气很严肃,甚至有点严厉,一点都不柔和,之前的季荞很反感,可穿书而来的季荞觉得无所谓,她声音带笑:“你怎么不相信我,跟公安说得一样,我知道那两人是人贩子,特意等到火车站揭穿他们,我压根不想去广市挣钱。”
凌霁觉得没必要再问,不管再问什么季荞还是同样的说辞,但他觉得有必要借此机会给季荞上一课。
他们住的是军工厂家属院最气派的二层小楼,这是凌霁父亲凌志国分的房,他是这家军工厂的厂长。
季荞觉得跟他在一块儿不够自由,看他一进客厅就脱了风衣只剩白衬衣看似不准备再出去,她看了眼挂钟才四点钟,便问:“凌教授,你不回学校了吗?”
凌霁指了指椅子,说:“坐,凌副教授单独给你上课。”
季荞:“……”
百般不情愿,可她还是坐在他指定位置上,入目,是他雪白的衬衣领子,跟交握的修长手指。
对面的女人青春洋溢,乌亮的头发扎成麻花辫垂在肩头,皮肤白皙有光,五官格外精致,杏眼波光盈盈像是蕴含一汪秋水。
没有多少阅历跟社会经验的小姑娘扬言要去广市挣大钱!
凌霁不准备废话,说:“你年纪还小,正是树立正确价值观、金钱观的时候,我们不要一心只朝钱看,要讲奉献,讲对社会的价值,讲为建设社会主义贡献力量。”
原主就嫌他年纪大,嫌他刻板,嫌他爱说教。
季荞是看在他长得养眼的份儿上才听他说教,不是看在颜值份上她早就打瞌睡了,她频频点头:“嗯,知道了,凌教授。”
“你年纪小难免识人不清,今天认识到世道人心险恶了吧,以后凡事要跟我商量。以后还擅自往外跑吗?”
季荞格外乖巧:“不往外跑了,我要好好上班。”
她耐心听他说完,举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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