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画赶紧伸手拽他,“走吧你。”
齐欢和郁金早就开溜了,这碗不洗也罢,什么流量都没有命重要。
南星用手抓鱼啃的画面已经给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齐欢瑟缩道:“今天晚上我还要和南老师一起住吗?我害怕。”
郁金安慰她:“别怕,我不睡陪着你,我们在堂屋呆着。”
“你睡我的房间。”陆致远没有看齐欢,但确实是在对她说话,“我和他们挤挤。”
他是单独住的,郁金是和沈斯年。
几人都不是很壮的体型,三个大男人挤挤也能凑合。
齐欢其实是想和楚逢月她们睡的,但是不好意思开口,不过对于不用和南星一起这件事还是十分欣喜,连忙道感激。
他们几人在商量,沈斯年和秦画都在楚逢月住的那间屋子里。
男人犹豫片刻,问出口——
“楚老师,昨晚没有虫子在我身上爬,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和郁金住在一个屋子,同一个床,不可能就他感觉到了。
除非自己睡的很沉。
可他并不是一个会陷入深度睡眠的人。
楚逢月坐在床上,躺下了,反手枕在脑袋后面:“你们和我靠的比较近,身上沾染了我的气场。”
“虫子也惧怕气场吗?”秦画好奇问道。
屋子里都是燃尽的艾草的味道,谈不上好闻,甚至有些闻不惯。
和她那些昂贵的香水比起来,嗅到这个味儿对于鼻子来说,简直就是受罪。
楚逢月不知道这俩的脑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灵光,有时候看起来挺聪明,有时候又蠢的不行。
她无语摆手:“困了,你们也睡午觉吧。”
“不准睡!”秦画直接躺在她旁边,嘴巴一张一合说个不停,像只烦人的蚊子——
“南星是不是被猫附体了?就是那只黑色的野猫。”
房间里的摄像机昨天下午已经关了,节目组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次拍节目只是顺带的,掩人耳目而已,真正要做的不是这个。
楚逢月也是十分纳闷,你说她聪明吧,摆在眼前的都注意不到,昨天再三提醒也直接略过。
说她蠢,细节又观察到位。
在女孩清澈愚蠢却又带着一丝丝机智的目光中,她点头。
“是,在祠堂门口就被附体了。”
“那那只猫……为什么还会动?它的灵魂不是应该在南星身上吗?”
和楚逢月呆久了,任何离奇的事都能接受,秦画现在完全变成了好奇宝宝。
因为现在她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有楚逢月在身边十分安心。
“附体不是这种,而是灵体,或者说一缕魂魄。”楚逢月耐心解释道,“南星身上有东西吸引它,让它觉得很舒服,很契合。”
“所以就选南星当宿主。”
沈斯年手里的眼镜差点掉在地上,他心想还不如摔坏呢。
只要看不到,就不会觉得害怕。
“那南星……去哪里了?”
“也在身体里面,被压制住了。”楚逢月按了按眉心,随后她翻了个身,对女孩说:“肩膀有点痛,揉揉。”
“我才不要!”秦画下意识否决。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候她,哪有她伺候别人的说法。
“那就算了,我睡觉了。”女人作势要翻回去,被吊住胃口的女孩只好不情不愿地给她捏着肩膀。
“再重点,刚才又不是没吃饭。”
“就南星那样,谁吃得下去啊!”说完,秦画下意识看向坐在椅子上,对她笑眯眯的男人。
沈斯年还真吃了一碗饭,不过是摘下眼镜吃的,他近视,这样就看不清南星的脸。
“……南星还会出来吗?”秦画哼了一声,转移话题。
“这就不知道了,看情况吧。”楚逢月舒服喟叹,“成败就在今晚,看她自己造化。”
如果不是赵竹音给的银吊坠,她不会被黑猫盯上,而且正好是气场虚弱的时候,被它趁虚而入。
只能说冥冥中一切自有因果循环。
现在,就是等天黑的时候了。
沈斯年没有回房间,就拉了条椅子坐在床边,困了就靠着椅背睡会儿。
比起待在别的地方,还不如和楚老师在一起来的安心。
不然眼睛都不敢闭。
就这样,下午在三人的呼呼大睡中过去了,秦画本来是不困的,她在想南星的事。
可楚逢月睡得实在太香了,她顶不住,眼皮子发沉。
月上树梢,楚逢月才睁开眼。
屋子里没有开灯,另外俩人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了,睡得很舒服。
她侧头看,月光顺着窗户涌进来,落在地面,像一层洁白的霜。
夜晚很寂静,也是这时,楚逢月才发现自己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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