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尴尬,可她还是嘴硬嘀咕道:“谁一进村就注意这个啊。”
楚逢月似笑非笑扫了她一眼,女孩立刻噤声。
“现在是中午了,按理说应该煮饭了吧,”沈斯年疑惑四望:“现在也没看到谁家的烟囱有炊烟升起。”
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毛骨悚然的想法——
“这个村子里,真的住了人吗?”
听完他的话,秦画下意识一抖。
明知道这种节目来了会有危险,但就是忍不住想来一探究竟,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而且前几个地点都有离奇古怪的事,节目组选的这个地方肯定也难以避免。
“有人气。”楚逢月摇头道:“可能现在还没到他们的饭点吧。”
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准时十二点吃饭的,也许人家这边风俗不一样呢。
沈斯年和秦画选择保持安静,跟在女人两边,这一路上他们看到了许多那种瓦罐坛子,有些上面还有奇怪的花纹描金。
“是少数民族的纹饰?图腾之类的?”秦画终于忍不住,仔细打量,“看起来也不像,我以前学过少数民族的特殊纹饰,瑶族里没有这种。”
虽然她表面看起来是不学无术的大小姐,其实身为秦家人,自家的历史底蕴在那儿,该学的是一件不落。
很多稀有资料都保存的很完好,这些都是祖上流传下来的。
“也可能这个瑶族和我们常规认知的那个瑶族有区别。”沈斯年在旁边补充道,“节目组既然选了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些怪异之处的。”
在车上听工作人员说注意事项他就觉得很奇怪,不能拍到村子不能拍到村民,而且不能有摄像跟拍。
更让他觉得惊心的是,嫁过来或者入赘的外来人口总是离奇死亡,虽然有思乡染病作为借口,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这里……气场有不对吗?”跟着楚逢月好几天,家里又经常请风水师,秦画对这个词还是很熟悉的。
她知道气场能看出一个地方好坏,人气旺不旺。
“没问题。”楚逢月说,“比你家还正常。”
“……”行叭。
在她这吃了瘪,秦画也不凑上去了,换了个位置跟在沈斯年旁边:“你和她关系好像不错,私底下有见面吗?”
其实现在她觉得楚逢月挺不错的,正好也试探一下沈斯年的态度。
因为这男人挨她挨太近了,自己再怎么样也是个女孩子吧,他一个大男人,又是公众人物,就不知道要避避嫌。
“秦小姐,这件事和村子有关系吗?”沈斯年好声好气道,“涉及私下生活的问题我不会回应的。”
见秦画梗的说不出话,楚逢月“噗嗤”一下乐了。
“你又不是狗仔,要把消息卖给新闻媒体吗?不把心思放在南星和陆致远身上了?”
“他们不配!”秦画咬牙切齿道:“南星这种黑心白莲花,只有陆致远才看得上,之前为了维护她竟然骂我家没教养,他们陆家算什么东西!”
不等她继续抱怨,沈斯年扶了下眼镜,出声提醒:
“有人——”
迎面而来的村民皮肤黝黑,背着柴,看到他们也明显愣了一下。
“你好,我们是过来拍节目的,和村长报备过的。”秦画脑子转得快,一改骄纵大小姐的模样,笑眯眯迎上去:“需要帮忙吗?我看你背着挺费劲的。”
一捆重重的树枝把他的腰背压弯,这话听起来确实是出于好心。
黝黑的汉子对她目露防备,退后一步避开她,摇摇头从另一侧走了。
很显然,就算是拉出村长,这汉子也不买账。
等他走了,秦画撇嘴——
“难怪这村里这么穷,连路都没修,村里的年轻人宁愿去山上砍柴也不出去打工,这样猴年马月才能赚到钱啊。”
大部分农村都是留守老人和儿童,就像她们之前去的那个古宅。
爷爷奶奶在家带孙子,爸妈务工,这才是农村常态吧。
这个村子在秦画眼里更不正常了,她问楚逢月:“你刚刚看到没,他手腕这里——”
秦画撸起自己的袖子:“就在这,有个纹身,好像是蛟。”
“可能是少数民族的图腾。”楚逢月也不太确定,她想到一个可能,但是在没证实之前,还是不好说出来。
“用蛟做图腾?会不会看错了,是龙?或者蛇?”沈斯年锁眉道。
“绝对不会,就是蛟!”秦画十分笃定:“就我这眼神,我小叔出轨都是我带小婶婶去捉的奸,那女的我看一眼就记住了。”
楚逢月和沈斯年对视一眼,前者耸耸肩,表示自己接不上话。
沈斯年也有些无奈,揉了揉眉心,忍不住轻笑出声。
逛了大概半小时,时间差不多他们回去吃饭。
“有什么发现吗?”刚进门,陆致远就问。
他知道楚逢月做事绝对不是那种没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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