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不了台面
看到师弟神色痛苦,侯师傅心急如焚,“楚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啊?”
之前死气沉沉的,现在虽然有了动静看起来也不太妙。
他就是个卖法器的,对于这位邪门歪道也不懂。
叶家人也围在旁边,马当先是在叶家出的事,而且是因为帮他们看风水,这事怎么也推脱不了责任。
“中了蛊。”楚逢月瞥了眼叶老爷子,“他中招是自己技不如人,不用多想。”
叶老爷子先是一怔,因为二儿子被带走导致对她的那点不满全部散去,此时只剩心悦诚服。
这是在告诉他们,不用担心被问责,这是属于风水师自己的原因,轮不到埋怨他们。
叶家人神色各异,楚逢月没有管他们心里那点弯弯绕,让侯师傅去取来一把小刀、朱砂以及符纸。
这些侯师傅面包车上都有,他应了一声急急忙忙跑去拿了。
房内只剩叶家人以及楚逢月,还有满头大汗昏迷不醒的马师傅。
因为她遮挡住了,叶家人看不到吸食黑气的小乌云,哪怕听到马师傅痛苦的低嚎,畏惧于她也没人敢上前一看究竟。
侯师傅没有耽误太久,将她所需的东西一一取来,吃饱了的小乌云餍足地钻回妈妈口袋里。
“按住他。”没有多余的话,楚逢月往旁边挪了一下,给侯师傅留出位置。
她捞起马师傅的手腕,锋利的刀尖在皮肤上轻轻划过,留下一条血线。
马师傅痛苦挣扎,侯师傅如梦初醒,赶紧在她旁边坐下,粗壮的胳膊钳住师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马师傅制住,他们这种风水师,成天到处钻,体力好得很,一般人还真降不住。
刚松了一口,见她要拿刀割自己的手,侯师傅心跳到嗓子眼,惊呼道:“楚师傅!您这是?”
“诱蛊。”楚逢月略微蹙眉,在指尖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一滴血落在马师傅手腕的伤口上。
马师傅皮肤下蠕动的东西像是闻到了什么鲜美的味道,不再四处乱窜,而是往他右手胳膊处游离。
“您也可以用我的血。”侯师傅心惊肉跳,呐呐道:“怎么能为了当先这个没用的伤害您自己。”
知道他是一片好心,楚逢月还是诚恳道:“你的血没用。”
虽然知道时候不对,可叶韬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被他爸狠狠剜了一眼。
“……”侯师傅一脸尴尬,转移话题,“符纸和朱砂要怎么用?画符封住蛊虫?”
楚逢月扬眉,“哟,不错啊侯师傅。”
不愧是玩法器的,有点天赋在身上。
看她这赞扬的表情侯师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脸上也多了一分欣喜。
师父总说他在风水一途没天赋,不如小师弟,没成想误打误撞认识楚师傅,这不还能发展发展其它的方向么?
他脑海里想了很多,都是在庆幸那次去了清水村,而且没有贸然与楚师傅为敌。
这些日子,托她的福,自己接了不少单,光是在司徒正那里赚的就够他吃几年了。
趁蛊虫游动的时候,楚逢月用割破的手指沾了朱砂,在明黄的符纸画出一条条线。
不知道是不是侯师傅对她有滤镜,总觉得她随手一作的东西都十分正气凛然,一看就能吓退魑魅魍魉。
叶家人也好奇地看着她画符,有人嘀咕道:“从来没见过这么随心所欲的……”
侯师傅刚要反驳,这可是百年难出一个的风水宗师,做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可想到跟他们这些不懂行的废话什么,干脆懒得开口。
大部分有钱人对风水师的了解并不深,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利益就好。
衡量你实力的标准,就是摆完风水局后,看有没有即刻发挥作用。
立马见效的绝对是大师,过两天那就差点火候,一个礼拜还没动静那绝对是江湖骗子!
可以直接列入黑名单了!
符刚画成,蛊虫也从马师傅伤口处爬了出来,舔舐滴落在他手腕上的鲜血。
看到肥肥胖胖的黑虫子,侯师傅和叶家人都觉得一阵恶寒,有些反胃。
楚逢月随手一拨,虫子落到符纸上,她用特殊手法叠起来,期间侯师傅强忍着恶心偷师。
她就是这点很好,不管是布置风水局还是画符从来不避人,而且有问必答。
也是因为这样,侯师傅从孤金局那开悟,学到了不少。
“楚师傅?现在怎么处理?”侯师傅松开摁着师弟的手,“他能醒吗?”
“……师兄。”马师傅气若游丝怒骂道:“你一定要告诉师父,替我报仇!卑鄙小人,无耻至极!生孩子没屁眼!”
叶家人就在旁边听他骂了十来分钟,只能说风水师就是底子好,看起来虚弱的不行,骂起人来还是没一句重复的。
骂完人,血液通畅,脸上的气血也在逐渐恢复。
楚逢月捏着用符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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