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
「话说楚姐好像没怎么染过头发,我突然有点想看她换个发色是什么样的……」
「就楚姐这脸,什么发色那不都是轻松拿捏哦~(如果楚姐能看到这条评论就好了,讨好jpg)」
女人偏头一看,另外六个人在屋檐下睡得正酣,看起来像是为晚上的通宵做准备。
勾唇笑了一下,她起身,在院子里走动。
虽然没有摄像跟拍,可三百六十五度都有无死角摄像机,随着她的动作,网友们神经也紧绷起来。
「不会又发现什么了叭!幸好是白天,有什么事能现在就全部解决了吗?不然我怕晚上睡不着(哀求)」
节目组也是这样的想法,但就楚逢月这性子,恐怕更乐得看他们受折磨。
所以导演让人买了一箱速溶咖啡回来,随时准备为精神续杯。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楚逢月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
每到这个时候就无比想念奈哥,她在家睡醒一起床,茶几上就有切好的果盘还有鲜榨的桃汁。
叹了口气,她百无聊赖地往堂屋门口走。
在外面本来就浅眠,更何况他们现在处于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所以一听到脚步声,陆致远和沈斯年立刻惊醒。
“楚老师?”模糊的身影从旁边过去,沈斯年摸过眼镜戴上,顿时松了口气。
“嗯,你继续睡。”楚逢月随口应了一声,她进了屋子,随意打量。
虽然说是古宅,但后来一直住过人,里面也堆放了不少杂物。
斗笠蓑衣,还有风车。
一看就知道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东西。
因为这里没有再住人,所以这些东西很陈旧,如果不是节目组打扫了一下,恐怕到处都是灰尘。
屋子里除了一个灯泡,没有其它的电器设备,开关还不知道在哪儿。
不过这里光线充足,白天不用开灯里面也很亮堂。
背着手随意在屋子里踱步,她只是想走动走动,中午吃的有点撑,可在风水师们眼里就是另外一个看法。
“以步为尺,八十一步量天尺?!”有人惊呼出声,“飞星对罡步,逆顺自然规。这不是我们九宫飞星一派的惯用手段吗?看来楚师傅是我们这一脉的啊!”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有人冷哼一声戳穿道:“楚师傅就是随意走走,你看她的第一步落脚,和你们九宫飞星有什么关系?别瞎扯了,当我们真的看不出来呢。”
被嘲了一通那人也不放在心上,依旧笑呵呵道:“这不是逗逗你们嘛,刚才还昏昏欲睡,现在是不是精神了?”
“麻溜地滚!”
其他风水师没好气道。
谁不想把楚逢月拉拢到自己这一派来啊?以后还能吹,我们这一派出过宗师。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还不少,但很快,他们发现了一件事。
那些自称正统的青田刘传人以及和赖布衣沾点关系的……是不是都是自己死皮赖脸赖上去的?
有人被看得老脸发红,争辩道:“我们师承郭璞那确实是有迹可循有典可查的!”
“哦。”那人不甚在意道:“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风水师大多脾气不好,差点就撸袖子干起来了,还好手拿桃木剑的道长站在中间把他们隔开。
“诸位,不要动怒。”
看了眼他左手的雷符以及右手的桃木剑,两个火气刚升起来的风水师立马偃旗息鼓。
“那就给你个面子……”
“这就对嘛,”道长笑呵呵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都是同行,还能互相介绍生意,没必把关系要搞得这么紧张。
又重新坐了回去,程方看完戏,招手让人泡茶。
“消消火,再看两个小时,又能点外卖了。”
风水师们:“……”
这辈子吃的外卖都没有在陵城玄学协会这两天吃的多,炸鸡螺蛳粉臭豆腐,和以往富豪们精心准备的山珍海味成鲜明对比。
果然,自己人就是不把你当人。
管饱就完事。
楚逢月还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一下午,风水师们已经把她蹭了个遍。
金锁玉关卦理九星都说她是自己这一派的,争得面红耳赤。
而拿着桃木剑的道长陷入片刻沉思后,忽然抬头——
“楚师傅善用符,有没有可能她是我们道家一脉的?”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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