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红酒绿中消磨干净,现在已经没几个满心进取的人了,他们就想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享福。
如果叶家有陆青淮和秦岩那样的后辈,老爷子也不至于一拖再拖。
不就缩水三分之二吗,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东山再起的本钱,有能力的后辈远比钱财重要。
钱财可以再赚,争气的后辈却要精心培养才能有。
叶老爷子是白手起家,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对儿孙也过于骄纵,像陆家秦家这些千年世家有底蕴,儿孙骄而不傲。
每次提到这些,老爷子就会长吁短叹,只恨自己以前太过心软,放纵儿孙就是毁了他们的志气。
叶鸿按了按额角跳动的青筋,手机收回口袋里,大步往回走。
看到门口的人,他脚步微滞。
这是刚才在山上看到的那几个人,两个高大的男人分外显眼,他们中间那个女人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浑身气质和普通人很不一样,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脑海里掠过赵师傅,他有些恍然和明悟。
女风水师不是没有,南洋那边居多,而且也很年轻。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他快步上前,满脸带笑:“几位是想参观我这房子吗?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他言笑晏晏,辛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最后只好看向楚逢月。
“不了,我们还有事。”楚逢月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中年男人身上,浑身没有一件名牌,看得出是私人定制。
像秦家和陆家那样的家族,都不会穿明星那种高奢。
时诩告诉她,就之前节目上那个特警队长赵书青家,有家族裁缝铺子,所有衣物量身定制,用的料子都是最好的。
见她拒绝,叶鸿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保安开了门亲自出来迎接,中年男人大步跨进院子。
在他看来,就算这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是风水师,水平估计也不怎么样,与其倒贴上去,还不如再想想其他办法。
风水师不少见,可良莠不齐,三分实力吹成七分,难辨真假。
毕竟风水看不见摸不着,不懂行的还不是随他们怎么说。
质疑?得罪?那是嫌命太长了。
风水师还有个通病,睚眦必报,而且极为护短。
自己平时可以内斗,今天说他招摇撞骗,明天说他浪得虚名,可要是被行外人怀疑谩骂,那就会拧成一股绳合而攻之。
抱着这种想法,哪怕不待见,也不会去轻易招惹。
楚逢月往另一边走,后面的小格撞了撞辛奈的胳膊:“这事怎么办?问问楚小姐能不能重新把文昌塔修起来?”
辛奈眼前一亮,赶紧跑过去在楚逢月旁边把小格的想法说了一下,岂料女人听完直接摇头——
“风水已经被破坏了,没有气场,重新建起来也只是个空壳子,没有任何作用。”
“那怎么办啊?!”辛奈下意识提高了音量,村里这么多孩子,总不能以后都因为这个受影响吧。
“别担心,风水只是起到推动的作用,打铁还需自身硬,如果是读书的好苗子,就算穷山恶水,也能出人头地。”
楚逢月温声安抚道:“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啊?”
“如果叶家截断清水河的气运为己用,村子赖以生存的气场被掠夺,那么不管你在哪里选址建宅都没用。”
她不疾不徐道:“因为所有的气运最终都会流向叶家,你择的吉地也迟早会沦为庸地。”
辛奈眉头紧拧,他半晌没有说话。
“你们怎么在这?”辛父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回来,顺便去走访一下村里老人,看他们每个月的养老金有没有去领。
那个养老金是根据年龄来的,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每个月也有个百来块钱,家里有米有菜,平时用来割几餐肉吃或者买桶油也是够了。
“爸。”辛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和他爸说,咱们村的气运可能都被叶家夺走了?至于为什么推倒文昌塔,他也能猜到一二。
有文昌塔在,气运就会在中途被拦截,不会流向叶家。
“姨夫,”楚逢月笑着喊他,“是我觉得清水河水质好,想去看看。”
“哦哦。”辛父不疑有它,城里人来到农村就是看山看水,绿水青山是城里缺乏的景色。
“我带你们去,就在前面不远还有个取水点,你们尝尝河水,甜着咧。”
楚逢月跟着他走,辛父作为书记,对于村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他叹气道:“其实前几年清水河的水质已经受到了污染,村民们直接把生活污水往河里排,阿奈小时候还能捉鱼摸虾,后来鱼虾都不怎么常见了。”
楚逢月和小格没有吱声,等他继续往下说。
常年不在家的辛奈压根不知道这些事,而且根据时间推算,他当时还在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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