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俩人还没被桃坞影视辞退,所以相当于打两份工拿两份工资。
哪边也没说,也就任由这样下去了。
秦江和时诩不知道什么是风水街,辛奈见多识广,他打着方向盘,驶出地库:“楚小姐,是不是卖法器的地方?平时看起来神神叨叨那种。”
“对。”楚逢月眉开眼笑:“就是那儿。”
“得嘞。”辛奈一脚油门下去,朝城北方向走:“楚小姐您要不要午休,睡醒就到了。”
楚逢月摇头,摸出手机开始玩斗地主。
时诩坐在副驾驶和辛奈攀谈,秦江偏头看旁边的人,只看到她头顶上的黑色渔夫帽。
视线往下,女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没有开音效,她玩的是天地癞子。
本来以为她这种风水师手气会很好,可把把最多就两三个癞子,而且打五盘输三盘。
秦江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和南家的关系……”
“不好。”楚逢月头也没抬,指尖轻触屏幕出牌:“你家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不然也不会要中断所有与南家的合作。”
真要说起来秦家和南家几乎没什么合作的机会,之所以这样做是摆出一个态度给她看。
秦家毫不犹豫站在她这边。
而且这并不是放空炮,秦家没有和南家有什么合作,可秦氏集团的客户们不一定没有,仰赖秦家生存的那些公司不一定没有。
秦家已经放出话来,他们以后再和南氏集团合作自然要掂量掂量秦家的反应,慎重考虑。
在权衡利弊下,南氏集团毫无疑问是被放弃的那个。
没有任何损失就讨好了楚逢月,这就是秦父的高明之处。
南家。
在陆致远被接回陆家后,苏醒过来的南星也没有在医院再待的心思,回家休养。
南父接了不少电话,都是老客户的退单,虽然对公司影响不大,但是这种大规模的情况还是引起了他的警惕。
纪家给他的教训仿佛就在昨日,他生怕又是死灰复燃,想了一下拨通一个老客户的电话,非要问个明白——
“赵总,我们也算合作多年,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他嗓音低沉:“为什么要退单?我想要句实话。”
南氏集团这几年如日中天,背后也是有人的,赵总不想得罪他,秦家也没说不允许透露消息,所以坦诚道:“南总,这是秦家那位继承人亲自下达的命令,我们也只能照做啊。”
挂断电话,南父在二楼落地窗前看工人修剪花枝。
他在思考,秦氏集团那位为什么会下达这种针对性如此强的命令。
思来想去,原因落在南星身上。
肯定是她亲近陆致远,引得秦江不满,那两人的过节太深,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按了按眉心,虽然不赞同女儿这么快就站队,但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坚定不移选择陆家。
虽然这么想,在妻子关心女儿,亲自给她熬汤的时候,南父不冷不热道:“家里有佣人,这种人用不着你亲自动手。”
南母愣了一下,旋即点头,解释道:“星儿最爱喝我炖的乌鸡汤,我怕佣人做不出那种味道。”
南父没再说什么,他拿过公文包,西服搭在手臂上:“我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好。”
而此时,楚逢月他们也到了风水街。
一条青砖瓦巷,外面很多摆摊的小贩:“快来捡漏啊,这可是龙虎山张天师用过的拂尘,还有北方孔家人用过的龟甲。”
“咦?孔家人再怎么样也该是书吧,怎么还来了龟甲?蒙谁呢。”有人嗤之以鼻道。
“嘿,客人您这就不知道了,”听他的话就知道不是风水师,这种可是最好宰的冤大头,摊主眼珠一转,笑呵呵道:“孔家人擅长占卦,他们这种卦师用的龟甲自然是上乘的法器,请回去可以驱邪避凶安家保宅啊。”
时诩被那巴掌大的圆润龟甲吸引了视线,他想去看看,问旁边的女人:“楚姐姐,真是北方孔家的?”
“模具厂一块钱三个浇出来的。”楚逢月只是随便看了一下,就略过那个摊位:“没有开辟气场的东西不叫法器。”
不错啊,有前途
“废品?你管我这叫废品?”之前的摊主拔高了音量,打量眼前的人许久,笑容满面道:“好眼光啊兄弟,我这就是开玩笑的。”
他把龟甲一扔,弯腰从摊位下的木盒里找什么,很快又拿出一枚铜钱——
“这是厌胜钱,您掌掌眼。”
“什么破铜钱,我家大把,实在没别的就别硬推了……”那人在摊位前打量许久,没有合眼缘的,又换了旁边的古玩摊。
原本要走的楚逢月听到厌胜钱却停住脚步,若有所思看了一会儿,朝有些失望的摊主走过去。
“客人,您看看要点什么。”见她穿戴严实,一身名牌气度不凡,摊主收敛起脸上的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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