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震想了想,正要前去,罗氏忙拉住了他,劝道:“宋老头就是个无赖,他现在听说宋三郎赚了银子后,肯定不会安生,只要宋三郎不搭理他,他也闹不起来。”
虞滢也赞同罗氏的话:“且先看看吧,若是宋家三兄坚持不了的心软了或是妥协了,大兄你现在去帮忙,也无疑是白费功夫。”
伏震思索了一下,也没有前去。
宋老头在宋三郎家门前一直控诉儿子不孝,说儿子欺骗自己腿瘸,就是为了挣了银钱不给他这个老父花使,自私自利。
控诉之后,也开始咒骂自己的亲生儿子活该被天打雷劈。
可虞滢从何叔和大兄的口中得知,宋三郎虽有误导的嫌疑,但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自己会变成残废。
甚至还在分家之前,更是在众人的面前与宋老头说过,说过自己的腿脚很快就能治好了,还道到那时也可继续孝敬父亲。
可那时宋老头早已经认准了这个儿子是为了回家而编出来的谎话,自然不可能相信。
宋老头此番举动,也讨不了好,顶多是过过嘴瘾。
虞滢看了一刻,也没见宋三郎从屋中出来。
这时伏震道:“可能宋骏也不在家中。”
闻言,虞滢也没有在意宋三郎的事情,而是道:“何叔和何家大兄今日去采石场接何家二弟,也不知出发了没有。”
话语才落,虞滢便见何叔父子俩从何家出来了。
似乎想过来伏家打一个招呼,但或是怕被宋家门前的宋老头耽搁了,也只能朝着伏家众人招了招手,表示他们走了。
虞滢也抬了抬手,虽然时下也交代不了什么话,但所有的话语都在不言之中。
现在就何家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顺利的把何二郎接回来。
虞滢要与大嫂,还有大兄一块去玉县,也就没继续看热闹。
但因担心家中只剩下老弱病残,有人心生不轨,所以便让伏安一会等着宋老头离开后,去宋家找宋三郎,让他到伏家帮忙照看。
虞滢与大兄大嫂去了玉县,第一件事便是先去了客栈寻罗掌柜。
罗掌柜应两次买卖都很是满意,所以对这妇人倒是和善。
知晓她要的那几味药材,便让人去称了两斤。
“余娘子本就是做药材买卖的,为何还要从我这处买药材?”
虞滢也不瞒他,说道:“天气入秋之后,这手足与脸都干燥皲裂,所以我想做些面膏,自己使,也能卖几个钱。”
闻言,罗掌柜沉吟了一下,才提醒:“倒也是好想法,但余娘子可要想清楚了,这面膏制作肯定繁琐,而且也要花好些成本的,在这玉县能用得起草药面膏的寻常人家,应该没有多少人。”
见这妇人倒也是个好相与的人,罗掌柜再而与分析道:“寻常人家最多就是弄些猪油膏擦一擦,自然是舍不得银子买面膏的。就算是舍得,但必须是建立在面膏便宜且量多的情况之下。”
罗掌柜的建议,虞滢也是想过的了,但总要在损失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之下迈出第一步,才知道可行不可行。
她笑了笑,应:“多谢罗掌柜提醒,但我还是想试一试,且我做的量也不多,到时候若是真卖不出去了,就当做人情送给别人也行。”
罗掌柜闻言,也不继续劝她,而是说:“若是玉县不可行的话,余娘子倒是可以考虑送去郡治,那处的商机比这处大。”
虞滢琢磨了一下,点了头:“罗掌柜所言,我回去后会好好琢磨一番。”
罗掌柜露出了笑意,觉着余娘子做事也不马虎,且也是有真本事在的,斟酌了几息后,还是决定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我倒是与苍梧郡仁善堂的坐堂吴大夫有几分交情,余娘子若有自信能做出效果可人的面膏,倒是可送去仁善堂一试,便说是我罗鸣启介绍去的。”
药商常年与医馆打交道,自是结交了一些医馆中人。
虞滢听到罗掌柜的话,面上露出喜意:“多谢罗掌柜指点!”
罗掌柜道:“先莫要谢我,我只是给你指一指路,让你有个机会而已,至于成与不成,就看余娘子你自己的本事了。”
虽然罗掌柜这么说,但虞滢却是非常清楚的。
她若没有个熟人,估计除了看病外,她与医馆的人推销自己的面膏,只怕还没推销完就会立刻被轰了出去。
罗掌柜一句话,却是她的敲门砖。
虞滢再次体会到了人脉的重要性。
药材称来了,虞滢付了银钱,正打算要道别,罗掌柜却忽然喊了她。
“我且还有一些话要嘱咐余娘子。”
虞滢客气道:“罗掌柜请说。”
罗掌柜道:“我们赵东家这几年都到玉县收购药材,在上半年收购药材的时候便与医馆说过今年十月还会来玉县继续收药材,虽然未应过与他们合作,但他们都势在必得。”
“可赵东家最后只与余娘子合作了,恐怕他们会心生不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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