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立起身,随之单膝跪地,低头悼念,台下的众人跟着他的举动,向地上磕头致哀,整齐划一。
近万人聚集在台边,叩首行礼。跪的是台上的首领,叩的是先首领。
边莘茨震惊之下想到什么,攀在殷丘耳边说:“你当上首领时也是这样吗?”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但那时仅仅百来人的部落,跪叩的只是尚未成年的他一人。没有华丽的仪式,有的只是众族人满腔的敬佩与期盼。
台上的人已站起身,注视着逐渐被合上的棺板,转身面向人群。边莘茨虽看不清,但符牠转身的瞬间人群中有了些闲言碎语,想起前一天在祠堂里男人的话,她不由皱起眉头。
殷丘注意到女人的表情,开口道:“符牠一直声望不错,带队赶走了不少外族入侵,甚至虎族有些领地也是他杀下来的。但越是如此,轼兄这样的行径更容易让他备受议论。”
“你也知道这件事?”
“昨天听外族人聊到的。”
边莘茨沉默半晌,道”他不是轼兄,是替父杀仇。“
“原来如此。”殷丘顿了顿,
“但没有人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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