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产生一种想哭又不想哭的感觉。
“淇奥哥……”纯粹掐着巧克力的包装纸。
“嗯?怎么了?”
淇奥哥这么温和的人很容易使人卸下心防,不知怎么的,纯粹有满腔满腹的话想对他倾诉。
“其实……”纯粹低着头,感到手里长方形的巧克力块已经由于压力断裂成两层。“其实我跟朋友吵架了……我…”
陈伯正好开门上车,纯粹又不说话了。
车子嗡鸣着发动,刘淇奥说:“陈伯,麻烦把小窗放下来吧。”
小窗是隔断司机和后座乘客的挡板,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乘客的隐私。
小窗放下来了,刘淇奥轻轻说:“纯粹,谢谢你能信任我。”
他轻轻往纯粹这边靠了靠,用更轻的声音说:“小窗是隔音的。如果还不放心,我们就这样说悄悄话,好吗?”
你有过这种时候吗?本来自己可以再坚持一下的,本来自己可以不哭的,可一旦在这种时候受到安慰,碰到过分温和的人,所有的坚强就全化作止不住的眼泪了。
纯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她的视线被眼泪模糊,有人替她用纸巾轻轻擦去眼泪。
那段路程她不断喃喃地说话,刘淇奥耐心地听,直到最后说累了,迷迷糊糊睡过去,她又梦到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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