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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可能是人家身份高,不在意吧。
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好事。
在临王府遇见了阮英招,这倒不稀奇。
同为皇族,虽然他们家只是侯府了,不过也不会不请。
沈昳是跟六姑娘一起走着的时候遇见的。
说起来,每次遇见这位公子,都有些奇遇。沈昳和六姑娘还没过去呢,就见一个穿着桃红色裙子的姑娘‘崴脚’往前一扑。
前面就是阮英招,这要是按照正常来,姑娘就跌在他怀中了。
可阮英招脚下一错,就站在了几步之外。
光是这一手也看得出,这位公子会武。
那姑娘一个收不住力气,砰一声就落在地上。
最惨的是,这里是一个凉亭边上,姑娘一下子磕在了石台子上,当即就是一声惨叫。
脸也见了红。
可惜,她出身在这群人里,勉强够资格来。
就算是成这样了,王府也只是派人来赶紧把她抬走。
甚至宴会都还在继续。
关键是周围还有不少人,都看见是这姑娘自己故意的。
那自己摔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府顶多送一份礼物过去罢了。
六姑娘小声道:“他分明可以扶一把的呀。”
沈昳只是点了个头,心里却是白眼。
扶一把倒是简单,可后头的事怎么办呢?
阮英招也看见了沈昳,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很快,戏开始后,沈昳就跟六姑娘一起看戏去了。
看戏时候,她就听隔壁的姑娘们说起方才摔了的那个,原来是一直追求阮英招不成才想出来这个法子的。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果然今日赏花是个由头,重点就是给王府里的两位姑娘选夫婿来了。
要不是国公府没有岁数合适的,肯定也得来。
戏过了大半场,沈昳出来透气。
出来的也不少,她出来也不稀奇。算着时辰回去就是了。
走在湖边,略热的风吹着,倒也舒服。
“沈四姑娘不爱看戏?”
沈昳回头,就见后头柳树上靠着一个人。正是阮英招。
他今日一身浅紫色锦袍,金冠束发,样貌端的是出众。
“给阮大公子请安。”沈昳一福身:“今日的戏老套了些。看一会就烦了。”
“倒也是。”阮英招走过来:“这戏台子上的戏,又怎么能比得上贵府?”
“先是五公子忽然就多了个岳家。然后四公子大婚又火烧了新房。听闻近来还送出去一个姨娘?啧啧啧,这一对比,戏台子上那些戏,没看头啊。”
沈昳轻笑起来:“您说的很是,这戏台上的戏再怎么演究竟也是编了又编的故事了。可眼前活生生的可是如今的人演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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