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不这样的。是生活太难了,把人逼的。”
朱茱不能理解,重男轻女还能被逼的?!
但黄芩就是个重情的人,一点好能被她记上很久,所以原主的父亲走了那么多年,她至今还耿耿于怀,更别提是她的亲生父母了。
收拾好床铺,黄芩去准备晚饭,想偷懒的朱茱被她逮了过去。
黄芩照例询问:“你跟青崖没闹别扭吧?”
朱茱在烧火,抬起脸来,不解:“没啊。干嘛这么说!”
黄芩:“你脾气那么大,我能不担心?”
朱茱:……
她脾气有很大吗?
没有吧?
陈青崖从没投诉过啊。
他最多就,轻轻埋怨了一句她婚前婚后两个样。而且也只埋怨了一次,就是陪她回门的时候。
现在没再说,肯定是他适应良好了。
本来朱茱回家后适应得很好,被黄芩提了一句,她突然开始想陈青崖了。
临走前他格外沉默,不知道在不高兴什么。
只是,他走得那么干脆,一点舍不得都没有,大概早就巴不得她回家住了。
朱茱思及此,赌气地不再想他了。
她没有离不开他!
作者有话说:
是有诱蛇粉这个玩意,但威力没书里这么离谱,是我夸大了哈
◎二更合一◎
熊子今天难得有空闲, 洗完澡就去后头找陈青崖。
陈茹给他开的门,喊道:“青崖!熊子来了。”
陈青崖在房里待着,不是很想出去, 但结了婚卧室也不适合邀请男性进来。
他出来时顺手关了灯,熊子狐疑地往窗户看了下,随口问:“你老婆睡了?这么早?”
陈青崖说:“她没在。”
熊子登时压下语气,八卦地问:“受不了你跑啦?”
“……她回娘家了。”
“吵架了啊?”
陈青崖目光凉凉扫去,忍无可忍:“没有吵架,她没有受够我。她是辞掉了皮带厂的工作, 没什么事,就回去住几天。”
熊子夸张地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又叹道:“没想到我好心办坏事。王什么那人又做什么了?”
陈青崖言简意赅地把昨天的事说了。
熊子拍桌而起:“对女人动手!真不是东西!”
昨天把王新业揍了一顿,陈青崖已经没那么气愤了,但也很厌恶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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