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遇到问题解决问题,你留下来,好好做你的虫仔,有朝一日,你一定会纵横赛场,驰骋香江。”
“至于我,你放心就是。我来香江的路,是踏着怒海踩着惊涛的路,在这条路上,多少人葬身海底,枉送性命,而我却活着踏上香江。所以我能活着站在这里,就已经证明了我福大命大,无论到了哪里,我都可以生存得很好,眼下不过是小小挫折罢了,我还不至于怕了什么。”
林见泉蠕动了下唇,这次他没有能发出任何声音,他有些僵硬地点头,再点头。
周末两天,叶天卉便埋首在这马厩里,帮衬着干活,因为周一时候叶家要过来,因为之前马场的意外,马场自然也有意挽回声誉,是以这次对叶家人的到来格外重视,提前都已经规划好了周一的种种安排,免得有什么纰漏。
叶天卉便勤快着,干这干那的,四处跑腿,借着这个机会,她留心着马场的路线,也留心着叶家马厩的情况。
黑玫瑰的情况她之前就关注过,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这次jessie提起来黑玫瑰,听那意思黑玫瑰好像情况并不见好转,晚上时候连干草都不怎么吃,叶天卉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机会。
上辈子军中自然缺不了战马,战马生病也是家常便饭,军队有专门的兽医,但是叶天卉闲暇时也会关注战马的情况,所以对马匹可能的疾病也算是了如指掌。
虽说现在医学进步发展快,自己以前掌握的那些诀窍未必就有用,但是马匹到底是庞然大物,不同于几十公斤的人类,目前医学对于马匹检查还处于有限的范畴,所以叶天卉觉得自己那陈年的老经验兴许能有些用处。
其实从晨操时候的种种,她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了,毕竟不是什么急病,那些医生用现代科学手段也没查出什么,那也算是排除了许多未知可能。
她现在需要见到黑玫瑰,近距离看看,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之前赛场上的意外,很明显马场的管理比之前更严格了,各马房之间的工作人员严禁走动。
又因为她要被炒鱿鱼了,现在只能做一些简单洒扫工作,也没资格带着马过去晨操,以至于整个周末,她根本没机会溜到叶家的私人马厩去看黑玫瑰。
她很有些无奈,不过也法子,无论如何,周一时候她必须想办法见到叶家老爷子,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且要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他们不认也得认了。
若他们叶家豪门世家无情无义,那她叶天卉就是不折不扣滚刀肉,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她是叶家正经骨肉,他们又能奈她如何。
况且,她对自己那亲爹多少存着一些念想,好歹顾念一点点骨肉亲情吧?
周一凌晨五点多钟,马房负责人便来清查,要把叶天卉赶出去,说是新晋了一匹马,那匹马马上要住进来,让她赶紧让地方。
叶天卉睡眼惺忪的,不免无奈,万没想到有一日她堂堂辅国将军要和一匹马争宿舍!
她便只能恳求道:“我不是赖着不走,只是时候太早了,好歹容我收拾下,我收拾自己的行李,再把这马房收拾得干净,还会备好料,到时候那赛马住进来肯定心情好,可以吗?”
马房负责人见此,挥挥手,也就随她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天危急时刻,她竟然挺身而出,救了一位虫仔的性命,虽说后来依然发生了惨剧,但这份勇气也算是可嘉,马场中众人都是从事这一行的,难免对她存着几分敬佩。
只是上面的命令不好,只能赶出去而已,现在见她这么可怜,自然愿意宽容她一些时间。
当下嘱咐说:“等你收拾好后就离开,不过你一定要留心,等下叶家人来了,万万不能让他们看到你。”
叶天卉自然满口答应着。
其实她早就将马场地形烂熟于心,就算她被赶出去,到时候翻墙而入的话,也是完全没问题,保准不会被发现。
只是翻墙到底像是做贼,不够光明正大,所以最好的办法是继续赖一会。
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收拾了半晌,总算收拾好了,她便拎着自己仅有的一点行李打算离开,不过这么离开的时候,就见那边好像有汽车的声音。
叶天卉从旁边马房缝隙里往那边看,看却见浩浩荡荡一串的车开进来,她虽然并不太懂车,但是最近努力看报纸看新闻吸收这边的社会信息,已经知道,前面开道的那是丰田,后面几辆是迈巴赫和劳斯莱斯,这种车肯定特别贵,最起码上百万了。
关键是,这么多车,浩浩荡荡,有保镖有佣人的,好生气派,简直堪比她那个时代的帝王出行了!
叶天卉看着这情景,只觉开了眼界,一时想起自己之前的心思,什么好歹在叶家捞个几万港币这种想法,顿时觉得傻透了。
果然穷人只以为皇帝是用金锄头来种地的,她想象的几万港币在这一整排顶级豪车面前简直幼稚可笑。
那负责人匆忙跑过来,见到了叶天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磨蹭好半天,现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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