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她的意识日渐强大,学原身的言行也越来越少被识破。
本以为下一刻容氏肯定会冲进屋施救,但让她失望的是,外头的声音就淡了下去。
显然是联玉已经把容氏劝的离得更远了一些,江月又拈出一根银针捏在指尖,似笑非笑道:“你看,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啊。”
伴随着话音落下,第二根银针就要扎进江灵曦的身体。
她额头全是疼出来的冷汗,一边挣扎着要躲,一边哆嗦着嘴唇道:“你少骗人,你哪里会什么给人治病?!”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震惊道:“你不是原来的江月!”
原来的江月是个幼时只会仰仗父亲、成婚后只会仰仗丈夫的娇小姐,让秦氏那种老虔婆压着欺负了好些年都不知道还手。
哪儿会什么医术,又哪儿会面不改色地用针扎人?!
除非,眼前的人跟她一样……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江月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重复一遍道:“我问一句,你说一句,明白了吗?”
这时的江灵曦就不敢再造次了,一来被身上实在痛,痛的她眼前发黑,二来眼前这个已经不是那个胆小纯善的江月。
她忙不迭点头。
“你叫什么?”
“我、我也叫江灵曦。”
江月了然地点了点头,这境况倒是跟她有些相似。
“你是何时来这里的?”
“大概……半年前?”江灵曦疼得龇牙咧嘴的,哆嗦着嘴唇说:“咱们说起来也是同乡,有话好好说,你先把银针拔出来行不行?”
她似乎是误会了什么,但这种误会应该会使问话更加顺利,江月顺手就把银针拔出来了,故意借用前头她说过的话来套她的话。
“半年前你就想接近宋玉书这‘原书男主’了?”
眼前的江灵曦呼出一口长气,果然没有起半点疑心,当江月也是看过原书的同乡,说:“那是未来的首辅男主诶,跟着他什么也不干,都能吃香的喝辣的!傻子才不去接近他呢,但他也是个榆木疙瘩,要先穿过来的是你……哦,你运道好,一穿就穿在江月身上。”
说完,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自觉想明白了为何眼前的同乡对自己这么残忍,毕竟如果不是自己干预,算着日子,现在宋玉书和江月也成亲了,江月也就不会跟首辅夫人的位置失之交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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