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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出去时,那条拟足还十分恋恋不舍,撒泼打滚地还要再求多点抚摸,当真和小动物是一个样。
虞意正想最后再摸它一下,那条拟足不知被谁猛地拖拽,倏地从榻上消失。
为了争取能早点被虞意点中,触手努力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有揉碎树叶,将叶汁涂抹在身上,勾勒自身形迹的,也有单纯靠憋,用力把自己涨红的。
总之,以往能让它们神出鬼没,隐匿于无形的特质,在这个时候成了绊脚石。
虞意伸手点了一条,那拟足欢快地游过来,迫不及待往她怀里钻,在她身上打滚。虞意被它挠得颤抖着肩膀忍笑,指尖点在拟足皮肤上,慢慢往下滑。
拟足表层柔软的皮肤便随着她指尖的滑动,骤缩抖动起来。
薛沉景额上出了一层汗,拟足获得的感官断断续续反馈至他脑海,它们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让它们焦躁,急切,却又不得不忍耐着等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偶有一道得到满足的感官,也很快便淹没在其他越发急切的等待中,只如杯水车薪,非但不能平复这种焦渴,反倒令人越发难以忍受。
虞意鬓边碎发随着身侧之人一起一伏的呼吸而飘动,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急。她抱着触手转过身,便盯着眼前这张似酒醉一般酡红的脸,耐心地玩着手里的拟足。
拟足反馈的感官越积越多,最终如溃堤之水。薛沉景身体猛地一震,猝然醒来,眼中睡意未消,乌黑的眼眸里,瞳孔扩散,失神了许久。
虞意将他的反应全部收入眼中,好整以暇地问道:“你醒了?”
薛沉景怔怔抬眸看向她,表情仍然空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的拟足快把四周的树叶都扒光了。”虞意随手捻起一片翠绿的叶,贴到他通红的脸颊上,冰凉的感觉激得他眯起眼,涣散的瞳孔才渐渐收拢,回过神来。
薛沉景迟钝的大脑缓慢地运转起来,明白了睡梦中那些古怪的感觉来源,虞意手里的触手倏地抽出去,满屋叶子哗哗落下,触手从虚空中消失。
虞意陡然空置下来的怀里挤进来一个脑袋,薛沉景嘀咕道:“别管它们,你要摸就直接摸我。”
虞意:“……”狗都没你这么粘人。
眼见环绕在木楼内外的触手终于消失,鹤师兄蹲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嘎嘎大叫,那鹤唳声比替人送葬的唢呐还要凄厉。
很快就被一条从窗射出的拟足打飞。
不过尖锐的鹤唳传入耳中,还是将虞意从美色的漩涡中拉扯出去,她推开薛沉景,起身披衣,背对着他系上腰间纤细的系带,抬手撩出被压在衣下的长发。
柔顺的发丝顺着肩头垂落,遮掩住底下单薄衣料未曾完全掩住的纤细腰身,虞意略微侧头,侧颜在窗外的阳光下勾勒出一道耀眼的线条,唇上点点碎金,说道:“你慢慢睡吧,我要去沐浴更衣。”
薛沉景不死心地凑上去,“我也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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