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温暖表情复杂极了。
她转头看向傅文庭,声音干涩。
“你和温宁不是情人关系吗?她和其他人有染,你竟然只有这种反应?”
“我什么时候和她有关系了?”傅文庭震惊不已。
“五年前的除夕夜,你不是和她……”
看着傅文庭疑惑的眼神,温暖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一直被温宁蒙蔽。一个简单的谎言,骗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真可笑!”
陆乘不想去管傅文庭夫妻俩的事情,只声音冰冷地扔下一句。
“既然你不管她,那我就把她带走了。”
傅文庭只来得及抬头,冲陆乘喊了一句:“别太过激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我知道。只要问出他们把娇娇扔在哪儿,我就送他们去公安局!”
这句话,陆乘是红着眼睛说的。
傅文庭看着他雷厉风行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继续抱着自己的老婆安抚了起来。
于是,便有了陆乘逼问张龙那一幕。
“我再问你一次,你把我媳妇儿沉哪儿去了?!”
咬牙切齿地问出这句话,陆乘实在没忍住,上去狠狠地给了张龙一拳。
“唔。”即使双手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张龙仍旧疼得身体蜷缩。
陆乘:“大牛,拿出他嘴里的毛巾。”
“是。”
听见自家老大的命令,大牛一把扯下了张龙嘴里的毛巾。
龙哥嘴巴努力张到最大,不断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陆乘接过张兆递过来的干净湿毛巾,边擦拭着手背,边轻描淡写地对龙哥说道。
“我懒得管你和温宁之间的烂事,现在,你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保证只把你一个人送进公安局,温宁,我会放她离开。”
“但是,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一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送进监狱是她最好的结果,能不能从监狱里全须全尾的出来,我就不敢保证了。”
龙哥喘着粗气,嘴角已经裂开,说话的时候,声音粗粝。
“我告诉你。你别把证据交给公安。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别为难温宁。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
“呵……”
单纯的大学生。
陆乘想起温宁那副嘴脸,嗤笑出声。
他抓了龙哥和温宁之后,只是把温宁关在小黑屋内而已,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是她自己趴在门上嚷嚷着,说她知道龙哥的犯罪记录藏在哪里,她可以戴罪立功。
背叛的那叫一个迅速。
陆乘道:“行,只要你说实话,我保证会放过她。”
张龙用力闭了下眼睛,努力回忆自己之前沉江的地方。
当时,为了避开行人,他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就把叶娇推了下去。
他们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地把人沉入江底了,每次的位置都不同,正所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要想找出确切的位置真的很难,没办法,张龙只能含糊地说出了一个位置。
“我们当时是开着渔船出去的,开出去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那附近也没有标志物……”
陆乘听见他们的渔船开出去足足有一个小时,心脏猛地往下一沉。
距离海岸那边远,娇娇就算会游泳也不可能游得回来。
而且张龙他们选的是晚上,外出打鱼的渔民们早就回港口了,也不可能发现她。
“那里距离港城多远?”
突然听见陆乘问了这么一句话,张龙愣了一下,他抬头看向面前长相极好的男人。
“你不会以为你老婆能活下来吧?不可能的,我们在她脚上绑了一整袋水泥。而且,我们是看着她沉下去的,江面上没有再冒水泡了,我们才开船离开……”
“嘭!”
陆乘脸色铁青,一脚踢了出去。
张龙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陆乘冷声喝道:“别说那些废话!告诉我,那里的位置距离港城多远?!”
张龙咬着牙,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作为道上混得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是他第一次翻车的如此彻底。他做过的恶事很多,却自认为自己是条硬汉,流血不流泪。
“那里距离港城很远,就算是开船过去也要半个小时以上。”
陆乘手指颤抖了一下。开船半个小时,即使娇娇用手腕上的匕首割开了绑住自己的绳子,她也很难顺利漂到港城。
不可能的!娇娇不可能会死!
“告诉我附近有什么?”
张龙眉头紧皱。
陆乘冷笑:“你如果想不起来,那我就去剁掉温宁一根手指,直到你想起来为止。我数三下,三、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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