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整条脊柱开始发紧,抬头迅速瞥了眼来人正脸,大大的方脸,还有几个痘坑印,脸色黝黑到不仔细瞧,只能看到一双不动的眼睛。
“奴不知···”垂眸含颈,颤巍巍的睫毛,紧抿的小嘴,还有微微翕动的鼻头,甚至连肩膀,都在椭答答的颤栗。
装软弱乖顺,再趁其不备攻击他。
长臂上前,捏住唐棠手臂,如铁钳一般,声调平静,“不说是吧?我自有法子等他来。”
唐棠颤栗摇头,低垂下去的眉眼,实际在手臂够得到的范围内四处扫视,想要找到一块有棱角的山石。
以往跟着澹台兆衡也学过不少技能,应该能够用得上。
只是,让她失望了,石块早就被鬼五清理的干干净净,这处洞穴,干净得宛如住了好多年。
其实他们也只来了两天而已。
在一处角落,光线昏暗,有一个石块,孤零零在那。
更难得的是,那石块又棱角,用得好,能起很大作用。
心腔子砰砰跳,她完全能感觉到,骤然上升的紧张和悸动。
“再问一遍,鬼五在哪儿?我是鬼二,以前还是兄弟,我会看在同门的情分上,放你离开,还给你足够的银钱,保证你衣食无忧。”
唐棠不理,依然装柔弱。
心里却腹诽,鬼字辈的,没好人,丈夫早就和她说过。
今天让他见识厉害,或者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原主给她的记忆里,这段就是在洞房花烛后说起的,让她除了他,谁也不能信。
羞怯怯,不停摆弄两手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扭捏问他,“是么?二叔,你给我多少?能买一处大庄子吗?我想春天有桃梨话,夏天池塘有荷花,秋天有桂花,冬天有梅花。”
这种利用动作,吸引对方看过来,再找机会,攻击对方下三路的法子,还是澹台兆衡,再床笫之间,无意说起。
经他一分析,唐棠当时觉得很正确,所以一直牢牢记住。
她无法保证,鬼五会赶得回来救她。
自保,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自保,才是她现在唯一出路。
鬼二始终凝视她,任凭她把自己的两只手,扯拉搬去。
唐棠眼角扫到,还是垂眸,看似等他回答,其实已经有策略。
心定神稳,轻呼口气,静待时机。
鬼二狞笑,“想不到弟媳还这般风雅,喜欢看花弄草。跟着鬼五做夫妻,亡命天涯,着实委屈。
二哥我后院,还有处院子空着,只要弟妹愿意,去姨娘们那凑个数,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你也算肤白奶大,骚穴应该水也多,肯定很好肏,只要你说出鬼五在哪儿,我就带你回家。”
唐棠气的牙痒痒,很想一拳打爆他的骚卵蛋。
忍。
我忍。
暗暗告诫自己,同时稍稍把身体悄悄移动几分。
即便出手失败,也能确保他的剑尖,不会戳到心窝处。
不等他继续说,猛然上手,去抓薅那山石上的藤蔓,一时间,野藤蔓乱飞,连带着躲藏在上面的壁虎和蚊虫,一股脑朝他脸上飞。
唐棠虽然手指纤细,可练过的功力没减少一分。
她扔藤蔓,只是为了吸引对方视线,同时逼对方离她更近。
果然,鬼二剑尖朝前推,猛刺过来。
唐棠猝地一滚,快如闪电的手,已经抓捏住他腿心。
狠狠用力,直接把他衣裤和卵蛋抓捏成一坨。
觉得不解恨,又使劲把他疲软的肉条,狠狠拉扯又弹回去。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哪怕手指的伸缩,都没有一个多余的。
这也是澹台兆衡,用心指点过的招数。
在他那,没人会招惹自己,所以,她也没怎么练习。
没想到,离了他,居然就很快用上。
而且,功力没减,反而面临危险时,爆发能量。
惨叫,响彻云霄。
惊醒洞外树上的三只打盹的鸟儿,扑扇翅膀,慌促飞走。
剑尖锋利,还是刺穿她腋下,鲜血直流。
洞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还有惶恐大喊,“小骚骚,你在哪儿?”
鬼二不愧是鬼字派,骇白如白面的脸,冷汗爆浆,也没能阻挡住他的杀心。
竖起长剑,准备当拐撑起身体。
唐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捡起一处遗漏的石块,对着鬼二的膝盖猛地一掷,鬼二再次嗷叫着,单腿跪地。
鬼五正好赶到,朝着他后颈窝,手刀过去,鬼二栽倒,陷入昏迷。
“五哥哥,你总算回了,棠儿差点···差点···呜呜···”故意捂住胸口,泫然欲泣看他。
好一副娇弱小女子。
鬼五被她诱导性的举动引导,立刻血肉沸腾,狠狠踢了鬼二几脚。
冲过来死死抱住她,一点缝隙都不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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