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公主的视线也在她身上,心里感?叹道:真?是个美人。
随着阿烟落座,荣公主的视线还在阿烟身上,阿烟察觉到后抬起清澈的眸子?,朝着她笑了笑。
王夫人和大家介绍道:“这位是和秦王殿下?一起来的阿烟姑娘。”
不好说她和秦王的关系,只能说一起来的。当然,一听没什么?头衔,在座的人也都懂了。
荣公主一听秦王的女?人,突然想起来之前好像听说,她是南疆人来着。
“你是南疆人?”
阿烟迟疑了一瞬,不过?很快就笑着点头:“是,公主。”
之前因?为她是南疆人而被害,阿烟至今还心有余悸,但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会因?为自己是南疆人而自卑。
异国他乡能遇见南疆人,荣公主眼里多了几分愉悦,笑道:“怪不得本公主看你格外的顺眼,原来都是南疆人。”
大历人内敛端秀,南疆人则是更为外放豪爽,尤其是荣公主自小养尊处优惯了,说话从来没个顾忌。她这般说,让在场的其他人多想了几分。
难道看大历人不顺眼?
还真?是如此,荣公主确实不喜欢在场的大历人。
虽然她在南疆也是被捧着呵护着,但是大家的神色更为诚恳,而不是像大历人这般,嘴上笑着夸赞她,实际上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像是怕她突然下?蛊似的。
阿烟不知道荣公主心中所想,其实她看她也觉得亲切,毕竟除了詹长宁以?外,荣公主算是她在大历见到的第?一个南疆人,而且荣公主虽然气色不大好,但长的好看。
阿烟喜欢长的好看的人。
王夫人见俩人聊的开心,她坐在中间倒是有影响了,便站起来要和阿烟换位置,方便俩人交谈。她刚起身,旁边的丫鬟上前来倒茶水,正好相撞茶水登时洒了王夫人一身,连带着旁边的阿烟衣袖也湿了一块。
“对不起,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王夫人面带愠色,但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好发作,她转头朝着阿烟道:“姑娘,没事吧?”
只是衣袖湿了而已,阿烟摇头说没关系。王夫人笑着道:“不如姑娘同我一起去换件衣裳,也免得湿衣服穿着不舒服。”
在村子?里若是衣裳湿了一小块那就等干了便好,阿烟才知道,原来在大历,还要换衣服呀。怪不得早上临行前齐誉让她备了两套衣裙放在马车里,她当时还觉得奇怪,去人家府上做客带衣服干什么?呀。
“马车里有我的衣裳,麻烦帮我取一下?。”王夫人当即叫丫鬟去了,“我带姑娘换衣裳,稍后就来。”
有女?眷来,王夫人自然准备的妥帖,将一处干净院落作为净手的地方,实际上就是给女?眷换衣服用。
俩人的身影从月牙拱门处看越来越小,当即有人跑到秦王耳边,悄声说了这件事。
胡岩就在齐誉身侧,觉得自家三哥看着阿烟姑娘,有种老父亲照看女?儿的感?觉。
当然,他不是说三哥老,就是觉得未免太过?面面俱到了些。
那边都是女?眷,阿烟姑娘还带着大将军,不会有事的。再说,她是吃亏的性?子?吗?若是有人欺负她,怕是先被她的蛊折腾,再被他三哥弄死。
得罪阿烟,比得罪秦王的下?场还要惨。
只是想归想,这番话胡岩是万万不能说的。他看向?面容冷峻的秦王,心道:怕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阿烟姑娘的心意吧。
这边阿烟跟着王夫人来到附近的一处房间,四周安静无人,确实适合换衣裳。只是取她衣裳的丫鬟还未回?来,阿烟不好让王夫人陪着她,就说让她先去换。
王夫人笑着道:“这有好几间房,姑娘不如先进去休息,一会丫鬟来直接给你送衣裳,我去旁边这间。”
这也行,免得耽误了主人家的事情。阿烟点头应下?,乖巧的走进一间房里。
进来后发现,里面的陈设也是极为讲究的,屋里摆放着桌子?之外还有一张小榻,看样子?是为了方便客人休息。窗台上还有开的正盛的花儿,阿烟瞧着欢喜,走近后发现花儿散发着香气,味道有些浓重,她闻了闻就退后坐着了。
很快之前派去的丫鬟就回?来了,还捎口信,说王夫人还在换衣裳,让阿烟先走,阿烟说知道了,那丫鬟退了出去,阿烟把窗户和门关好,将自己湿衣服脱下?换上干爽的干净衣裳,还把头发重新梳理。
出来后没瞧见人影,想必府里客人多,那丫鬟过?去忙了。
阿烟抬脚就要走,余光瞥见隔壁的房门紧闭着,好似有什么?声音。
她试探性?的喊了句:“夫人,是你吗?”
立刻有更大的声音传来,像是踹倒了凳子?,发出咣当一声。
阿烟觉得不对,走过?去敲门,里面又?安静下?来,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似的。
“没人吗?”
阿烟推门,但是意外的是,房门从里面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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