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稀奇?老惯例了,没听过那句话吗?香江警察是香江最大的□□啊!”
“不过杀富豪的钱包,这算不算劫富济贫啊?”
“劫富是真的,济什么贫呐?你做梦吧!当然是都揣进自己腰包了。”
与此同时,香江无数报停、报摊前都上演着类似的戏码。
另有一部分人买了报没时间?等其他报纸送抵,便匆匆拿着刊登了诋毁警察、宣扬鲁先生的报纸坐上叮当车等去上班。
他们在叮当车上翻开报纸,越读越皱眉,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事?警察也太可恶了!
他们一边走路一边读报,一边读一边忍不住爆两句粗,只觉义愤填膺。
他们坐在计程车上读报,看到激动处忍不住念给计程车司机,讨论怒骂一番后,这位客人下车,另一位客人上车,司机师傅又将这消息讲给新客人听……
舆论最擅长搬弄是非,以污臭混淆视听,使街巷间?臭气熏天。
……
民众的讨论越来越热。
三份报纸一起抨击警方对鲁先生的不公正对待,要求警方给一个说法。其中《日间?新闻》报销量可观,可以想见,等到上班高峰时间?来到,必然掀起更大的舆论浪潮。
分针快速奔跑,时针大步向前。
整座城市逐渐变得吵闹,越来越多人醒转,套上代表自己身份的装扮,奔赴他所在的岗位,为这座城的繁华添砖加瓦。
当阳光愈炽,电车冲开雾气,人群用上街巷,晚到的厢型车终于依次抵达,还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报纸被捧出,摆上报摊、报亭尚空着的位置。
日月报来了!青橙日报来了!娱乐周刊来了!本港新闻也来了…
阿甘伯摆好这些报纸,第一时间?拿起一份本港新闻,头条上刊登着几张格外触目惊心的照片——
那是一个被伤害的女性,嘴角、眼睛、手臂、腿、背部等处伤口的特写照。
报纸没有刊登女性的脸,也未道出其姓名,却讲述了她懵懂间?踏进香江,眨眼跌入深渊的悲惨经历。
当民众看到的这些伤情属于一具尸体时,大家感叹一声好惨便罢,但受这些伤的人还活着,民众便忍不住要开始推想,这样一个正青春无限,本该肆意绽放的花朵般的女性,遭受这样的痛楚,该多艰难。未来她要如何康复?如何坚强的面对这段记忆?如何迎接未来的人生?
谁都有姐妹、妻女、母亲,怎能容忍自己生活的“家”里,还潜伏着会如此戕害女性的野兽魔鬼?
阿甘伯一边读报,一边气得猛拍大腿。原本坐在那里悠哉悠哉,如今也气得站起来,与来往的街坊和对面铺子里的老朋友怒骂起恶人的可恨。
老人家的粗□□得最好,透着最原始的味道,将凶徒鲁先生祖宗十八代都带着一起骂。老人家不管什么道理,就是要骂你,就是要连坐九族!十族!
路过的上班族等听到激愤路人的讨论,心生好奇,便也纷纷赶来买报。
已经看到有图有证据的正经报业的文章,了解了事实的报摊、报亭老板,不约而同的将歪曲事实夸鲁先生的狗屁报纸压下,将《日月报》《青橙日报》《本港新闻》等刊登了跪尸案和鲁伟业强奸案的报纸推荐给客人们。
于是,眨眼间?舆论转向。
行人认识的也好,不认识的也好,等红灯时看到身边人在看同一则新闻,便要一块骂骂鲁伟业这个无能扑街!
而那些看到夸赞鲁先生新闻的人,刚准备跟晚到公司的同僚聊两句警方的话题,还没开口,就被几份新报纸、几则新鲜出炉的新闻,劈头盖脸倾覆三观。
草!怎么会这样?鲁先生自己是禽兽,居然还敢贼喊捉贼?;ap;¥(此处省略几十字粗口)
原来——
舆论也可实事求是,化成利剑,还世间?清明公正!
……
胡律师靠着从鲁伟业那里赚钱而购买的超大豪宅里,窗明几净。
胡中旺及其家人们穿着最舒服华丽的丝质睡衣,卧在最柔软的床垫上,盖着轻柔又温暖的羽绒被子,睡得如此香甜、美梦不断。
而在才上市的娱乐头条报刊上,描述着与此天壤之别的境遇,那是被胡中旺用自己所学保护着的鲁先生、所‘照顾’过的阿莲的处境:
【警方冲进深水埗鲁某业安置阿莲的老屋,烂仔们正挤在旧沙发上饮酒作乐打游戏,他们叼着烟爆着粗口,时不时将脚边的空酒瓶踢远,发出乒乓声。酒臭、烟气、臭袜子的味道、下水道的味道、酸臭汗味和若有似无的腥味弥漫整屋。
当警方制服四散逃窜的烂仔,推开阴面最角落的储物间?时,在一个床板都断了几根的破单人床上、一堆臭袜子、臭内裤、酸臭衣服间?发现正发烧的阿莲。彼时她头枕着一个赃污不堪的烟灰缸,下半身赤裸着只盖了件破衣服。在被送到这间?屋前她已遭受不堪折磨,来到这里后到底又被施加了怎样的对待……】
最无力反抗的弱者阿莲,总算通过向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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