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个十分有志气的人,若是他不想好好做,如今这样对他而言也?已经很好了,但?他是想好好做的,他是有意要和我比一比的,他肯定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看着?明月坊就这样走下坡路。”
旁边的哥儿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说这话是何意思:“坊主?……他已经想了法子,不就是方才说的拉拢贵女的法子吗?即使他不善罢甘休又怎么样,他这样是没有用的。”
“不会只是这样,你看他之前常来明月坊,他虽不是一个多勤快的,但?一天总要来看一眼,若是遇上家里有事,两天也?总要到一趟明月坊,现?在他都?多少天没来了?他好像对明月坊突然就不上心了,我也?派人去打听了,也?没见?他在后宅走动,不是想着?要拉关系的样子,四处都?没见?着?他在外面走动,平日只见?他在自?家宅子里进进出出,如今是成?日只呆在自?己家中的,不是他平日的作风。”
“坊主?,这……又是何意?”
“不知道他缩在家里是在鼓捣什么,但?想必是个有价值的东西?,他呆在家里我还能当他是躲懒,那个什么寒月,她是林飘一手培养出来的,是当大掌柜和坊主?来养的,人小主?意大,平日鬼精灵的,做事又下苦功夫,一双眼睛没有一刻不是盯着?自?家明月坊的,现?在却也?不爱盯了,一天有半天往府里跑,只留一个婵娟在绣楼里管管绣活上的事,若不是能见?着?银钱的事,不可能叫他们这么上心。”
赵若风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对这一点太懂得了,做过了商人之后,商人的烙印就像烙在了骨头上一样,无利不起早几个字都?不用说,除了这个方向,不会有其他的选择。
“他们定是在琢磨新的东西?,林飘和寒月婵娟这三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的鬼点子多,每次都?能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样,配上些诗句,倒也?别有一番意趣,他们是脑子转的动的人,这次肯定在下力气琢磨新的点子。”
一旁的哥儿听赵若风这样一番分析,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说道:“也?不知道他们能相想出什么新点子来,到时候他们想出来了,我们依旧拿来用,他们的点子胜不过我们的手艺,任他如何琢磨,也?是白做功夫,都?是徒劳的。”
赵若风摇了摇头:“他们既然躲在自?家院子里研究这个东西?,恐怕便是怕自?己知道,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到底在琢磨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但?前面他们已经吃了这么多次亏,这次一定会想个办法来防范我们,不然他们做这么多功夫也?只是给?我们做嫁衣,林飘这样性子的人,肯定不会甘心。”
“那怎么办?坊主?,你是不是有些太忧虑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一个林飘而已,他就算想出了什么了不起的样式,难不成?还能凭一个样式翻了天去?”
赵若风依然摇了摇头,他很忌惮林飘。
不是因为别的,因为二?皇子瞧上过林飘,虽然也?就是瞧上了那么一两眼的功夫,但?他视林飘为敌人,很大的敌人,想要赢他,并且要赢得足够漂亮。
不然不足以向二?皇子证明,他是这上京中,能为他将事情做得最好的哥儿。
“这件事得让人去打探清楚,看看林飘到底是在做什么,要知己知彼,不可能就这样等着?他把事情琢磨清楚了,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林飘在府里带领丫鬟们做绒花做得如痴如醉,因为现?在他的院子已经成?了生产线,林飘坚持不让大家随意挪动,也?不让沈鸿过来,不然每次沈鸿一过来,大家不是忙着?端茶倒水服侍,就是该退下的退下该回避的回避,大半个时辰都?没办法有任何产出。
沈鸿被林飘晾了两天,知道他在绣坊的事情上受到了阻力,现?在正在想别的法子渡过难关,便少了过去找他的次数,但?持续了几天之后,山子便开始到林飘这边来请林飘过清竹院去吃饭了。
林飘在院子里闷了好几天,正好山子来请,便跟着?过去,走上那么一小段路也?算活动筋骨。
走进院子里,踏入屋子,桌上饭菜已经摆好了,沈鸿就坐在桌边等着?他。
桌边放着?两碗盛好的饭,林飘走上前一屁股坐下,扭了扭自?己发酸的脖子,这几天天天都?在盯着?做绒花的事情,虽然感觉也?没做什么体力活,但?可能是运动不足,身体没活动开,肩膀有点僵硬,扭动起来酸酸的。
“可是身子不适?”
“肩膀痛。”
“先吃饭吧,夜里用热水敷一敷。”
林飘点点头,一边慢条斯理?的吃饭,一边说起做绒花的事情,倒不是他想慢条斯理?,一直在操心绒花的事情,感觉胃口都?弱了下来。
“今日胃口不佳?是菜色不合胃口吗?”
林飘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没有,都?挺喜欢的。”
林飘自?己感觉不明显,被沈鸿一说才发现?自?己饭量都?小了一半。
“可能是一直在做绒花的事情吧,感觉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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