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
她回了院子,找到自家男人把这事情一通盘算。
二伯仔细想了想,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我儿没功名在身,他虽是能考上童生的,偏偏那一年他生了一场病,发挥也失了常,这样做私塾先生,恐怕有些难看了。”
“什么难看不难看的,沈鸿不也没功名,他教得,我儿也教得,就那林飘会笼络人心吗?我保准也把那些崽子哄得服服帖帖的。”
二伯娘快手快脚,秉行着不抢占先机,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这一中心理念,当天傍晚就派出自己的儿媳出去散布消息。
儿媳往大榕树下一站,手里抱着肥嘟嘟的儿子边抖边哄:“说起来,我家那个也算个识字的,就是我不像林飘会张罗,现在带着孩子也腾不开时间,不然教教村子里的孩子还是够用的。”
众人一听,当即亮起了双眼:“大妹子你说什么呢?哪里要你忙活啊,到时候孩子往你家堂屋一坐,你男人管着教就是了,哪里要多少人来管?”
她们越看越觉得这事靠谱,毕竟人家一家子都是识字的读书人,叫什么耕读传家一套一套的,她男人正年轻力壮,一个高大有礼的大小伙子,看着可比沈鸿一个半大少年靠谱多了,一个紧着一个的劝她回去试着和她男人说说。
“行,我回家去和我家男人说说,他最近忙着温书,也不知道得不得空。”
“妹子,你多劝劝,多好的事情啊,肯定是得空的。”
“好,我多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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