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再三确认是真的后,才付了一千块,“谢谢枝枝。”
“这是我姑姑和姑父的照片,这是我表弟三岁时的照片。”老师从手机里翻出两张照片,“当时他就在院里玩儿,我姑姑去趟厕所的时间他就被人抱走了,失踪的时间大概在x年x月x日下午三点多,当时整条街的人都出去帮忙寻找了,但都没有找到。”
枝枝看着老师姑姑姑父的照片,两人长相沧桑,看着完全不像四十来岁的人,他们有一子一女,儿子目前显示还活着。
照片上的表弟和她差不多大,也还活着,但面相显示命途多舛,遭了很多罪,“他还活着。”
“真的?”老师心底一喜,“那他在哪里?”
枝枝根据他失踪的时间、面相和生辰掐算了一下,“他就住在离你们家一百多里地的另一个县城。”
“在我们隔壁县城?”老师立即想到了离老家刚好110里的云山县,“在县城里?”
“住在靠近河边的位置。”枝枝顿了顿,“他生活得很不好,你们去找过得最惨的一家人能找到了。”
“谢谢枝枝,我现在就告诉我姑姑。”老师立即起身朝外面走去,她姑父姑母一直根据好心人提供的线索去往外地各个城市寻找,却都没有想过去离得很近的云山县寻找,“姑姑,我请了一个大师帮表弟算命,她说表弟现在在云山县,住在河边一家过的不好的人家里。”
姑姑:“什么大师?真的准吗?”
她也找过很多算命大师帮忙掐算,除了能告诉她这个八字的主人还活着,其他都没有算准过。
“准的,特别厉害,京城很多有钱人都找她帮忙。”老师催促着姑姑,“你快多叫几个人,再叫上警察一起去云山县,一定要去,大师说表弟在那里过得很不好。”
“好,我立即去。”姑姑立即叫上住在附近的亲戚们,又去派出所找到了一直热心帮他们查案的老民警,一群人开着车直奔云山县。
到了云山县就沿着河边打听了一圈,得知街上有对十几年前搬来的夫妻,非常爱打麻将,为了打麻将几天几夜都不回家,那时候孩子才五六岁,饿得在叫嚎啕大哭,靠邻居投喂才活下来。
另外喝醉了酒或是输了牌就对儿子非打即骂,有时候两口子自己在外面吃好喝好,完全不管儿子,等到小孩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让孩子辍学打工养他们两口子。
街坊邻居还说:“前些天骑车跑外卖时被车撞骨折,送到医院后司机给了一笔钱私了,全部他爸妈给拿走了,他没有钱只能提前出院回家,家里没人做饭,也不知道他吃没吃,我等下做好饭给他送一点上去。”
姑姑听到街坊邻居地描述,心脏抽抽的痛,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偷走她的孩子,为什么又不好好养?
其他人眼眶也红红的,真的心疼这个孩子,“我们先上去看看,看看是不是小武。”
每次到这个环节,姑姑既期待又害怕,期待是自家孩子,又害怕又找错了。
姑姑深吸了一口气,浑身颤抖的扶着斑驳褪色的墙壁一步一步往上走,等敲开门后看到瘸着腿的黝黑男孩时,眼泪唰地一下往下流,她有一种直觉,眼前这个孩子就是她家小武。
dna检测最终也确认男孩就是他们家的孩子,得知结果的那一刻,姑姑抱住自己瘦弱的孩子,泪如雨下,“小武,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隔天,老师得知确认消息后,跑到教室里专门感谢枝枝,“枝枝,我表弟找到了,的确住在河边,真的谢谢你。”
枝枝绷直后背,立如轻松,像个小大人一般的摆摆手:“不客气。”
“您太厉害了。”老师顿了顿,“那家人从外地面买的孩子,以为从前面买回来老家就没人发现,没想到就是附近的人。”
“我姑姑打算起诉买家和人贩子,让他们全去坐牢。
老师说完后又给枝枝转了十万,“枝枝,我姑姑和姑父特别感激你,请我一定要转交给你,他们这些年为了找表弟花费了很多钱,只勉强攒下了这一点点钱,还请您别介意。”
枝枝摇头说不介意,她已经收到来自老师姑姑家的感谢和功德了。
安安小朋友跑到枝枝的身边,亲昵的拉着她的小手,“枝枝你好厉害,你都帮老师找到弟弟了,你能不能也帮我找找弟弟?”
枝枝歪头打量着安安的面相,面相显示她没有兄弟姐妹,“你没有丢过弟弟。”
“我丢了。”安安奶声奶气的坚持,“我想要一个弟弟,妈妈说让我自己找,可是我把家里都找遍了都没找到,你能帮我找一下吗?”
枝枝皱起眉,“怎么找?偷一个吗?”
安安还小,完全没有法律意识,反而兴奋地问:“去哪里偷?”
枝枝想了下,医院里有很多新生儿,“可以去医院。”
安安觉得这个主意好:“什么时候去?”
“你现在就可以去。”枝枝拿出手机,准备直接报警抓偷娃贼。
围观了全程的老师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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