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代驾,出门想起自己的口红之前掉到车座底下了,怕被人踩到,她先解了锁,拉开门坐上驾驶座,把座椅往后调,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找口红。
口红刚摸到手,车门被人直接从外面给拉开。
程岛弯腰,居高临下地看她,眉眼冷冽,“酒后驾驶,不要命了?”
楚芝原本可以解释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说出口的却是:“没喝多少。”
程岛皱眉,似乎把要说她的话忍住了,只是往后让开些距离喊她,“下来。”
楚芝下车,站稳,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他却是直接坐上了她的驾驶座,“上车,我送你。”
楚芝在取消代驾订单还是让程岛送自己回去之间犹豫了几秒,直到绕到副驾驶座坐好了系上安全带才反应过来。
这俩选项好像是指向同一个结果!
她在车上关闭代驾的服务订单,并且补偿了红包。
然后把手机揣起来,人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她虽然闭着眼,可听力敏锐得很,能听到程岛操作手机的窸窸窣窣声,然后车厢里就流散出优雅的钢琴音乐声了。
楚芝太累了,累到在车里这么坐着两分钟就睡着了。
酒吧离她家并不远,起码程岛感觉好像一脚油门就到了。
他轻车熟路地把车停到地库里她的车位上,刹车熄火,按开车顶灯。
她还在睡。
眼底好像泛着青紫的黑眼圈,即使打了粉底也没完全遮住。
他凑过去看她的眼睛,想知道她到底是累成什么熊样。
结果才凑近一些,她忽然抬起手扣住他的脖子,下巴一扬,亲了上去。
眼都没睁。
作者有话说:
奥奥:这个家没我不行。
——
第36章 低头
(你说话不算数)
楚芝的吻并不强势, 腻腻乎乎的,虽然主动但又不过分热情,更像是一种试探, 给对方随时喊停的机会。
可是程岛好像被亲懵了。
他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 身体本能比大脑更早做出反应, 吸着她的舌头勾到嘴里舔咬, 口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不正经。
更过分的,手也有它的主意,想要最温暖最柔软的暖袋取暖。她的背紧贴着座椅, 安全带勒着腰肩,一动不能动,任人予取。
忽然, 程岛感觉到自己腰上一凉,是她伸手进他的毛衣里面摸他的腰腹。
这冰凉小手把他摸清醒了, 他立马推开楚芝, 坐回自己的位置。
楚芝睁开眼就看到了他的神情,那是一种可以称得上是厌恶的表情。
对, 虽然楚芝觉得诧异, 但她绝对没看错, 他居然对着她表现出了厌恶的样子。
怎么呢, 是觉得自己臭不要脸,分手了还往他身上贴?那他刚才亲自己不也亲得挺带劲嘛, 吸得她舌根都发麻, 下巴都被沾湿。
程岛推开车门, 要走, 走之前跟她说:“对不起, 你喝醉了。”
对不起个锤子, 喝醉个锤子!
楚芝跟着恨恨地下车,舍不得摔自己的车门,于是把一双小高跟踩得震天响,整个地库里都回荡着咚咚的声音。
还有一声突然的“哎哟”惨叫。
她崴脚了。
程岛听到声音只是驻足了一下,没回头,又继续往外面走了。
楚芝看着他的背影悲愤交加,瘸着一只脚,气呼呼坐电梯上了楼。
她也真是鬼迷心窍了,亲人家干嘛呢,虽然他靠过来的时候那个属于他的气味很好闻让人很潮湿……但是!他都已经抗拒她到讨厌她的程度了,她干嘛还要腆着个脸去求亲热。
s!楚芝,到此为止!别再丢人犯贱了!
她躺靠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脚踝观察伤势,心里不知道第多少次告诉自己别再上赶着找程岛,天底下好男人多得是,再不济,好女人也不少。
不能再让狗男人伤自己的脸面。
而此刻那个被她又气又扔不开手的狗男人就在楼下。
程岛从地库出口走上来以后就到了花园那边,看着楚芝家的灯亮了,才转身回去往酒吧走。
寒冬腊月,风像刮刀,吹得人更加面无表情。
程岛刚才回过神来确实感到厌恶,只是他厌恶的是动物一样轻易发情的自己。
她不过勾勾手献上唇舌,他已经硬梆梆挥舞棍棒。
那些克制的,坚持的,疏远的原则一概成了笑话。他厌烦自己总是说话不算数,厌烦自己记吃不记打,活该一次次被拐上楚芝的贼船。
到底有什么好动摇的,他没有另一个十年能被浪费了,剜肉刮骨疼是一时,纠缠不清痛苦一生。
放手对他们都好,就算她现在任性不甘,他也决不再招惹。
走着走着,天上落雪花,今年的冬天是暖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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